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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拂幫思文處理好傷口,就讓先去吃飯,看到桌前還在忙的人她沒過去打擾,只是將飯菜放一邊先出去了。
忙完撂下筆,看到桌上的已經微涼的飯菜,思文也不見人了,花沉亭也沒去找,就著微涼的飯菜吃完又忙自個的去了。
傍晚外面守衛換班,周拂趁著空擋急了營帳。花沉亭正在看桌上的信札,聽到聲音抬頭,人已經走了進來。
看到人,花沉亭扔下手裡的信札就起身將將人抱住。
「晚飯吃了嗎?」周拂看著抱住自己的人問道。
花沉亭歪頭看著人笑道:「吃過了。」
周拂輕輕推開將人拉到床邊坐下:「衣服脫了。」
「啊、啊?」花沉亭起身看看外面,回頭看看周拂,低頭支吾道:「不、不好吧,這裡是軍營。」
周拂抬頭看著花沉亭眨眼道:「我就是看你衣服袖子破了想給你縫縫,沒別的意思。」
花沉亭頓時有些尷尬了。
周拂伸手開始替人脫衣。花沉亭反應過來,趕緊自己上手:「我、我自己脫。」
見花沉亭自己脫衣服,周拂從新拿了一套乾淨的深色藍色衣衫放在一旁:「明日換了,你身上的這件我給你縫好了拿去洗。」
「嗯,好。」花沉亭脫下衣服剛要遞過去,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衣衫裡掉了出來。
什麼東西?花沉亭第一刻就去檢視。
周拂也感覺有東西掉在自己腿上,落在了床邊上,側頭快速的拿起一看,是一枚桃木的木梳,只是這木梳好像……是她的。
看著梳子,周拂抬頭看看花沉亭,原來著梳子被她拿了,她就說那天醒來她去梳妝的時候,翻遍了真箇妝檯怎麼都沒找到梳子,最後還是用手梳的頭髮。
「難怪我那日醒來梳頭找不到梳子,是被你偷了。」
「我沒偷。」說完花沉亭自己都感覺心虛了,低著頭道:「我就是……就是想……」
她就是想,想她的時候拿出來看看。
周拂看了看,低頭淺淺的勾起嘴角,手裡穿針引線開始縫衣服,花沉亭就坐在一旁盯著看,蠟燭的光照在周拂的清冷的面容上柔和了許多。
半晌,花沉亭看著周拂眼裡儘是柔情忍不住說道:「拂兒,你真好看。」
周拂抬頭睨了一眼低頭繼續縫衣衫。
等衣衫縫好了,花沉亭就等不及的湊上前去親了一口,摟著人的腰輕聲道:「晚一會再走唄。」
周拂垂眸道看著道:「你不忙了?」
花沉亭搖頭:「思文說這兩日突厥那邊有什麼祭祀活動,探子也回來說沒暫時沒動靜,也正好我就讓將士們修養兩日。」
周拂聽著,伸手將花沉亭耳邊的凌亂的頭髮理了理:「這兩日天氣變了,你總是咳嗽,早上記得拿我給你的梨膏泡水喝。」
「嗯。」花沉亭下巴擱在周拂的肩上,看著微微笑著:「之前從戰場上拉回來了幾匹突厥人的馬,我挑了一匹白色的,跟我的馬特別像,我給你留著。」
「給我?」周拂頓了片刻道:「我又用不著,給我留著幹什麼,還是給別人吧。」
「真不要?」
周拂點頭:「真不要。」
「那好吧。」花沉亭看著周拂,微微笑著將頭擱在肩上:「拂兒,你真好。」
周拂一聽,太手在花沉亭臉上捏了捏。
第25章
思文算的很準,突厥那邊祭祀一過不到三天,突厥王就出兵前來挑釁。
天色未亮,派去的探子就前來報說發現突厥的鐵騎正在過來,花沉亭披著戰甲,提著銀槍,走出軍營。
外面是已經集結好訓練有素的將士們,每個人都眼睜睜的看花沉亭,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