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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湘庭抱著陸只悅,聞聲,她慢慢的抬頭,她的眼神十分複雜,但她沒說什麼,只是將陸只悅扶著靠好,然後她就朝她的助理伸手,助理把她推到了一旁。
阿離站在那裡看著陸只悅。
陸只悅也看著他。
少頃,兩個人都笑了一下,然後有眼淚從陸只悅的眼角淌下。
&ldo;想不到,還是免不了要再見你一面。&rdo;陸只悅的聲音有些顫,&ldo;阿離,你又何苦來這一趟?&rdo;
阿離移了兩步到床邊,他的視線從被子上移到她的唇角:&ldo;你倒是輕鬆,一死了之,我怎麼辦?&rdo;
陸只悅的擦了擦淚:&ldo;你好好活著。&rdo;
阿離坐到床邊,他手裡捏著一個小盒子,坐下後他就迅速地開啟了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粒藥丸。他強硬的塞進了陸只悅的嘴裡,見她要吐出來,他立刻用嘴吐住她的嘴。陸只悅沒有力氣掙扎,那粒藥丸餵成功了。阿離等了大約兩分鐘左右,陸只悅昏昏沉沉的靠在枕頭上。他起了身彎下腰來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他轉身就往外走。
&ldo;你放下我。&rdo;陸只悅喊一聲,也許動了氣,她又開始吐血。
&ldo;你如果敢死,我也不活。&rdo;阿離極力的隱忍保持著平靜,&ldo;我離婚了,我不會再回顧家。&rdo;
陸只悅又吐了一大口血,那血順著她的嘴角往地上滴,滴成了一條血路。
阿離置若罔聞,他就那麼抱著她,大踏步的往外走。
&ldo;小悅。&rdo;溫湘庭喊了一聲,我們幾個呆若木雞的人如夢初醒。追出去時,阿離抱著陸只悅已經走出了老遠。
下山的路,依然難走。溫湘庭坐的輪椅,也不知道她的助理是怎麼推她上來的,這下山,韋御風不得不幫著一起推和拽。
等我們追到山下時,阿離帶著陸只悅早就走了,只留下路上隱約可見的血跡。
韋御風給阿離打了電話,阿離沒有接電話,多打了幾遍,他就關機了。
&ldo;先去縣醫院看看。&rdo;溫湘庭道。
我們分別上了車,我可能因為太緊張了,這會兒上了車,渾身抖個不停。我甚至不敢去陸只悅現在怎麼樣了?眼前晃動的全是她大口吐血的模樣。又忍不住幻想阿離那粒藥丸能救她的命,我知道有一種叫安宮牛黃丸的藥很厲害,據說能救命,但也不能確定阿離給她吃的是什麼藥。
按著導航,半個多小時後,我們趕到了縣醫院,問了幾家醫院都沒有收到急診病人。沒辦法,韋御風只好又打電話,阿離仍然關機。輾轉的,韋御風又給柳又平打了電話,柳又平又透過別的人才聯絡到了和阿離一起來的那個威叔,才知道阿離帶著陸只悅直接回了g市。
我們連夜趕回了g市,天快亮時,我和韋御風回到了家裡。
&ldo;采采,你回來啦。&rdo;沈姨來開的大門,見了我,她很驚喜,&ldo;鬧鬧哭得正厲害,找奶喝呢。你快去洗把臉,我把小傢伙抱來。&rdo;
&ldo;嗯。&rdo;我帶著濃濃的鼻音應了一聲。
我先回了房間,韋御風去樓上找柳又平。臉還沒洗好,鬧鬧的哭聲就傳來了。我丟下毛巾就出了廁所。
&ldo;平常你在家,這小傢伙看著也不粘你。這不,你一出門,這一個晚上就沒好好睡一會兒。泡了兩回奶粉了,喝完就接著哭。&rdo;沈姨把鬧鬧送到我懷裡,&ldo;哎呀,真是給我心疼壞了。還好你這就回來了,要是過個兩三天才回家,嗓子該哭啞了。&rdo;
我摟著鬧鬧,掀開衣服給孩子餵奶,鬧鬧含住奶頭後,哭聲立馬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