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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司徒穎被她的哭聲鬧得心煩意亂,欲要將她推開,但他感受到了她的無助,竟不忍心將她推開,只好放任她繼續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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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幹嘛這麼兇,我都不怕嫁不出去……”何扶卿小聲嘀咕了兩句,卻不想被他聽見了,他突然走回來,坐在床邊,雙眼陰沉的盯著她來看,也不說一句話。
咕嚕……何扶卿害怕地吞了一口口水,他想幹嘛?難道要殺人滅口?
“你是不是魔教中人?”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突然開口,語氣很低,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魔教?”何扶卿歪著頭,魔教是什麼東西?日月神教?這又不是金庸的武俠小說,哪有什麼日月神教,“將軍,你們這裡的魔教叫什麼?他們是不是個個都武功高強但是燒殺****無惡不作?”
司徒穎臉上青筋暴起,她這是在裝傻麼?且讓她繼續裝傻,又問:“京城時報是你寫的?”
“將軍你看過我的報紙了?”何扶卿頓時兩眼冒光,“怎麼樣,寫得不錯吧?雖然都不是我親手寫的,但是我覺得內容還是很吸引人的。”
“不是你寫的?”
“對啊,我不會寫字,都是由我來唸,讓別人來寫。還有報紙上面的圖畫,原畫是我畫的,後面的全都讓別人來臨摹。”準確來說,她只是不會寫繁體字,而這裡的人也不認識簡體字,所以她只能叫別人來寫。
司徒穎陷入了沉思,她當真不會寫字?
“還有我的報紙logo,我自己設計的,還不賴吧?”說到她親手刻的logo印章,她覺得這是她來這裡做得最成功的藝術作。
“咯狗?”司徒穎再次被她奇怪的語言給困惑了,她說的究竟是哪裡的方言?
何扶卿突然換上一臉悶悶不樂,這裡的人都沒有牌概念,她說什麼都只有自己一個人懂,還是算了,解釋也無用。
“將軍,我突然覺得好睏哦。”她半垂著眼簾,本來只想做戲,卻不想被打得半死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眼皮一合上便再也睜不開。
她就這樣睡著了?司徒穎有些莫名其妙,該死的女人,好想一巴掌拍死她!目光很快又被她額上的血跡吸引,他情不自禁地坐在了床邊,抬起手就要觸到她的肌膚,突然僵住了動作。
猶豫了片刻,他的指尖終落在她的額上,想要抹去那朵殷紅,只見她突然皺眉,想是他弄疼了她,便放輕了動作。
“呃……疼……”她發出抗議的聲音,抬起手想要拿開那隻弄疼她的手,眼睛卻沒有睜開,“不要吵我睡覺……”
司徒穎臉色一黑,敏感地把手收回,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靜默了許久,轉身走了出去。
經過天的臥床修養,何扶卿屁股上的傷好得差不多,只要不用力坐下去,就不會那麼疼,但痛感還是無時不在。
到了第四天,何扶卿嚷著要離開將軍府,但沒有司徒穎的命令,將軍府的人堅決不讓她離開。
實在不得已,何扶卿只好去找某人說理,但她在將軍府裡呆的時間甚短,加上有傷在身幾乎沒怎麼走動過,在偌大的府邸裡兜了幾圈竟迷了。她不知自己所在何處,只道這個院裡種滿了桃樹,而這個季節樹上已無桃果。
何扶卿心中暗暗叫奇,想不到將軍府裡竟有這麼大一個桃樹園,到了桃花盛開之際一定很美,可惜現在是秋天,桃樹上只有綠葉。她情不自禁地走進了桃園裡,走了一會兒,再回頭看時,哪裡還有來時的?
完蛋了……她要怎麼出去?心中不由得發慌,加快腳步繼續行走了,走了好久仍然看不見盡頭。
最後走累了,她不得不停下來稍做休息,不一會兒又繼續走。兜來兜去她越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