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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瞞不過追趕之人,沒逃多遠就被追來的族人攔了下來。
司徒朗月在逃亡的途中受了重傷,加上一直受著鎖咒的折磨,被攔下來時已是奄奄一息,徘徊在生死邊緣,最終在司徒連穆的懷中香消玉殞。
司徒朗月死後,司徒連穆也是心如死灰,隨父親回到族裡,他按族規接受了族裡最嚴厲的處罰——滅形,也就相當於死刑了。
然而事情到此還沒有結束。司徒朗月和司徒連穆死後,由於超強的靈性,他們的怨靈分別依附到了生前守護的靈珠和水鏡上,濃重煞氣竟掩蓋過了它們原來的靈力,靈珠更因為之前染上了司徒朗月的鮮血而變得兇邪無比,被改稱為血靈珠。
而自此以後,巫族便開始出現沒落之勢,而且一落千丈一發不可收拾。水鏡和血靈珠因此更是被視為不祥之物,成為巫族人最不願提及的往事。
司徒連穆的父親費盡心力將水鏡和血靈珠嵌合在一起,以此相互壓制住兩者的邪性。再加上依附其上的兩人的怨靈本就相互吸引,這麼長久的歲月裡竟也沒有出現什麼意外,直到當年司徒瑤無意中用鳳劍把它們分開。
難怪之前看到水鏡時會平白無故地產生那樣強烈的情緒,原來是這樣的緣由。以前只聽老爺子粗略說過這段前塵往事,但也沒想到水鏡和血靈珠間竟是這樣的淵源。
我的手指沿著鏡子上雕花紋路的痕跡在鏡面上隨意遊走,眼睛看著不遠處那盆通紅的炭火神遊天外。
不知是不是藉助了水鏡的力量,我竟得知了一些關於我自己,所謂的轉世天靈的事情——
轉世天靈本身並不具有占卜預知的能力,嚴格說來是不能成為司命先知的。但是由於其特殊的體質和靈性,轉世天靈可以承受這兩件“邪物”的力量,還能借助水鏡和血靈珠的力量得到探知過去預知未來的能力,同時利用自身靈力淨化水鏡和血靈珠。
雖然如此,但當轉世天靈拿到這兩樣邪物,經過若干時間當水鏡和血靈珠被徹底淨化後,水鏡和血靈珠的力量將完全消失,變成普通平常的事物,轉世天靈由於它們而得到的等同於司命先知的預知能力也將隨之消失,其靈力也因用於淨化消耗掉而變得與普通人無異。
“阿嚏!”
神遊得有些久了,大衣滑落都沒有察覺,直到我身上有些冷,終於一個激靈打了個大噴嚏回了魂。揉著鼻子,我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果然就是給人當淨化處理器來的,而且還是免費無償服務……
又想起自己“不勞而獲”得到的先知能力,如果真有一天它們被徹底淨化了,這能力也就要隨之消失,我就不再是司命先知,而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那尉遲桓他們會對我如何?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我又該何去何從?
正在為自己未來的前途感到迷茫,我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轉頭一看,尉遲尹不知什麼時候進了房裡,靠到了我躺著的軟榻上。
“怎麼就這樣躺著,也不披些東西,瞧剛才那樣,是不是受涼了?”
語氣略帶責備地說著,尉遲尹皺著眉毫不避諱地伸手就把我像抱小貓一樣整個抱到懷裡摟著,順手拿起滑在一旁的大衣把我和他都蓋了起來。我身上立刻感覺溫暖不少,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小噴嚏,身子本能的縮了縮,又被他抱得更加緊。
經過這段時間的“演戲磨鍊”,我對尉遲尹沒有預兆的親密動作已經完全免疫,沒什麼感覺了,又加上現在情緒雜亂,我沒心思和他再計較,乖乖的任他抱著,眼睛沒有焦距的看向前方的桌面,心裡還在左一搭右一搭地琢磨著能力消失了該怎麼辦。
“若兒?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見我極為難得的在非公眾場合沒有對他的親密舉動提出抗議,尉遲尹似乎很意外,湊過來把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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