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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懷清慢悠悠道:“是上回那個自詡我前男友的野男人造謠的時候,你不是吃醋了嗎?我就買了這套衣服,想討你歡心來著。你看,根本用不著你耍心機,我一直把你放在心上……鬱時,不是所有東西都要靠手段才能獲得的,起碼我對你的愛不是。”
譚鬱時原本以為這又是一段俏皮話,直到聽見最後句。
喬懷清擁著他,腦袋靠在他肩上,確保每個字都能清晰地傳入他耳朵裡:
“你可能習慣了事先抹除一切不確定因素,所以才會調查我、用小號接近我,但正如我們最初的相遇,意外有時候或許是一種驚喜。”
譚鬱時安靜地聽他說到這裡,握住他的手輕輕摩挲:“你說得很對,如果你現在掏出戒指來一場意外的求婚,我會很驚喜。”
喬懷清一巴掌拍上他胸膛:“又不正經了你,我們今天是忙裡偷歡,還有一大堆事兒沒解決呢,就這麼草率地求婚了?沒點兒儀式感?”
“你想要儀式感?”譚鬱時沉思片刻,“好,下回給你。還有,懷清。”
“嗯?”喬懷清應聲仰頭。
譚鬱時珍重地在他額頭印下一吻。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真的真的,很愛你。”
“肉麻。”喬懷清腦袋一埋,鑽進了暖和的懷裡,“好冷哦,抱抱我。”
順便悄悄親了風一下,讓它把吻吹拂到譚鬱時臉上去。
我愛你哦
娛樂圈形勢瞬息萬變,今朝星光熠熠,明日或許就成了萬人唾棄。
近期最好的例子便是曾經德高望重的名導聶濤。
星耀大賞當眾翻車之後,聶濤花大價錢聘用頂級公關,為自己洗白了一番,稱自己也是受害者,一個五十多歲的中老年人懂什麼財務呢?都是交給團隊打理的,是團隊出了問題。
然而由於書包謎案,網友對他的信任度已降至最低點,這番說辭一個字也不信。
更有網友翻出了他曾經在採訪中說過的話,當時大言不慚地保證:“我的稅務情況絕對沒問題,為國家做貢獻嘛,應該的。”
打臉太疼,臉皮薄點兒的都不好意思再尬洗了。
聶濤可不管,硬是讓公關全網發通稿。
可他自家養的大營銷號不是被告了就是在禁言期,只能找外部資源,一來二去既折騰又浪費時間,黃金公關時間都過去了,效果自然不大。
似乎每一件他曾經不屑的“小打小鬧”,如今都成了攔路的大石頭。
但聶濤依然沒慌了手腳,盲目自信地認為,以自己的人脈和財力,這事總有斡旋的餘地。
直到“知情人士”再次曝出一段錄音。
音訊中他謀劃逃稅的聲音刺耳無比,他彷彿出現了比譚鬱時更嚴重的聽力問題,耳內持續嗡鳴。
終於意識到這回,是徹底無力迴天了。
兩個月後。
聶濤的名字再次登上熱搜。
這次沒有“知情人士”,也沒有“舉報”,而是官媒下場點名批評,意味著調查已結束,聶濤偷稅漏稅證據確鑿,再無洗白迴歸的可能。
通告一經發出便登上了榜首,網友們紛紛趕來一線吃瓜,個個嘴損得不行:
「聶導這是敬業,你們不懂,人家想去拍喜劇片,所以自己先成了一個笑話。」
「看過他的電影已成為了我的賽博案底,補稅的時候能不能把我的電影票錢也還給我?」
「其實我從來t不到他的電影,不知道這種導演是怎麼混到金影獎評委的。因為他,我覺得金影獎都變水了。」
「今年金影獎的評委名單裡沒有他!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要我說,應該把他的頭像印在頒獎典禮進門的地磚上,每個人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