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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實在沒有必要搞出你強我更強那麼大的陣勢。這在陸漫漫與百里千尋這一現代靈魂和古代男子之間,便是最好的寫照。
百里千尋儘管長年出入深宮,練就了目不斜視,表面刻板嚴肅的本領,但畢竟是在宮外長大,性情隨意,邪魅不羈,並不是那麼太注重禮法之人。
但君臣、朋友乃至兄弟的情分,總還是要惦記在心。就算玄夜對不起他,卻也事出有因。玄夜不仁,他不能不義。
這梨花皇后本來就是玄夜拜過天地的正宮皇后,結髮之妻,他如何能輕易動半點心思?
偏偏梨花皇后一出深宮便瘋魔了,處處挑逗他還算堅強的神經。這梨雁國第一美人,現正在燭光中,半眯著眼睛,盯著他的眼睛看得完全沒有一點避忌的意思。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眼睛帶著微微的藍色?好好看。”無聊的陸漫漫沒有電視看,沒有網可上,扒拉個混血帥哥過過眼癮也是好的。
百里千尋將藥丸用指尖碎成粉沫,放在一個竹板上:“光看我的眼睛,是治不好傷的。”他坐在床塌邊上,欲給她上藥。
咳,醫生和病人呼吸的空氣,實在不該這麼凝重。但的確很凝重。
陸漫漫晶瑩裸露的纖臂伸在被子外面,衣衫褪去一邊,很妖孽地展現著少女*優美的體態。其實十分保守,被子蓋去了大部分,只餘了傷口在外。嬌嫩膩白的肌膚與腥紅心驚的傷口成強烈的對比。
百里千尋將外敷的粉沫塗在她的傷口上,又加了些什麼清涼的藥,剎時減輕了疼痛。
“你塗了什麼好東西?一下子就不疼了。”她不避嫌的拉著他的手,很親近:“為什麼早不給我用這東西,昨晚痛得我要命了,你知道不?”
百里千尋見她衣衫不整,還拉著他晃啊晃的,頓時氣息不勻,臉都紅了:“昨天沒有這藥。”連語氣都變成了情竇未開的小男生。
陸漫漫暈死了,沒怎樣啊,要不要搞得那麼扭捏:“你還好不是婦產科醫生,否則你不用活了。”她放開他的手,將被子拉來蓋住腦袋以下的身體。傷口已經用布帶包紮好,加了那清涼的藥,她感覺舒服多了。
百里千尋對她的胡言亂語幾乎是自動過濾,聽不懂就跳過。他站起來要走,又被陸漫漫從被子裡伸出的手拉住,刺目的白,晃得人眼花。
“再陪我聊聊天啊,”陸漫漫祈求著:“不是還有那個忠奸的問題沒說嘛。”她並不是非得打聽這件事,只是她希望有個人在身邊陪著,怕死了孤獨。並且,這個時間點,睡覺也太早了,夜生活都還沒開始,怎麼就要熄燈覺覺了?
“一兩句話怎麼能概括忠的奸的?”百里千尋被拉得坐到了床榻邊上:“你們連家和鄭家在先皇時期就已經獨攬大權,只是那時,還有個周康分庭抗禮。新皇玄夜繼位後,周康因曾經擁立成王而被貶至瑞州,之後,連鄭兩家便把持朝政,新皇處處受制,連你都是用來制約皇上的人,你說,連鄭兩家到底是忠還是奸?”
“照你這個描述,就是奸臣了?”陸漫漫吁了口氣,像岳飛那樣精忠報國的,沒聽說誰把持朝政,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也不能完全就歸結為奸臣,事實上,新皇繼位後,還是有一些利於百姓的舉措,都是你們連鄭兩家力挺方能執行。”百里千尋感嘆道:“玄夜其實也想當個好皇帝,只是朝堂之上勢力盤根錯節,而作為一個皇帝,他的決定不作數,還得聽命別人的擺佈,總歸來說,皇帝有皇帝的難處。”百里千尋見慣了內鬥,只覺心灰意冷,意興闌珊,沒意思得很。
他想離開,也是因為不願捲入這樣的殺戮中。但作為暗衛首領,在玄夜最需要出力之時,選擇遠離,不得不說,是一種背叛。
玄夜憤怒,而他則黯然離去。其實一切的可能都曾構想過,玄夜的為人,他太瞭解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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