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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縱橫商場,絕不會做這種賠本聲音。
還是一個你想得到什麼,願意拿什麼來交換的問題。
曾有交際花賄賂了酒店工作人員,用工作人員的卡刷開了他酒店房間,風情萬種的擺好姿勢躺在容老闆床上。
容老闆發現後指著自己臉,鄭重其事問:「你看我臉上。」
「像寫著傻子兩個字麼?」
交際花灰溜溜出去了,容誠還讓她把酒店天鵝絨被留下,開什麼玩笑,自家酒店的被子也是錢啊。
雖然圈內大佬都有情況,容老闆也絕不犯這個傻,並暗自對他們找地上地下,公開隱秘一個加強連第三者的舉動嗤之以鼻。
容夫人眼光卓絕,自己是搞藝術創作的,閒暇時喜歡畫兩幅古典抽象派油畫逗容老闆。
容老闆對文化人充滿敬仰,又是自己夫人的作品,看不懂還擼起袖子努力拍馬屁,哄得夫人會心發笑。
家裡一片詼諧和睦,容丹就是在這樣一種家庭氛圍裡長大的,可以說是蜜罐裡泡大的。
別人家的孩子都去讀工商管理接ba回家接手公司,他拿著a-level aaa成績去讀了劍橋歷史系,回國不務正業的做了個遊戲主播。
絕對是「別人家的不上進傻兒子」代名詞。
但不管是親戚還是友人問起,容老闆都是一臉驕傲的表示,我家寶貝兒做得很好,錢嘛,我已經給孩子賺夠了,孩子想怎麼玩只要不嫖不賭,不吸毒品,一切ok。
在家打遊戲也是好孩子,正好還能多陪陪家人。
容丹在這種環境下,像花園裡不修枝葉的綠蘿,藤蔓攀折蜿蜒爬滿院牆,恣意享受著陽光,毫無約束的長成了自己喜歡的模樣。
容丹樓梯走到一半,探過原木扶欄向下望去,看見沙發上坐著挺著將軍肚,帶著金絲邊圓形眼鏡看檔案的中年男人不由笑開了花。
「爸,你來啦麼麼。」容丹從迴旋樓梯上下來,噠噠跑過去噘嘴麼麼。
「麼麼。」容老闆放下檔案,一改審閱檔案的嚴肅正經,冰雪消融滿面笑意的隔空跟兒子麼麼噠。
張姨在後面餐廳裡整理餐具,透過半掩的餐廳門忍俊不禁,多少年了這父子還這麼親,這是他們倆的固定流程了。
「爸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說晚上回家吃飯麼?」容丹坐在沙發上,身子前仰,轉過茶几上一套紫砂壺,過了頭道,給他爸沏茶。
「張姐說你病了,我正好在附近過來看看。」容老闆接過容丹遞上來的圓潤小巧茶盅,捧在手心裡上下仔細瞅瞅容丹,關心道:「臉色是有點白,也瘦了…」
「張姨又告我狀。」容丹軟軟攤在沙發上一副懶散模樣的提高聲音道:「張姨你變了。」
「病了不能不說的。」張姨放下正在擦的一套餐盤,從餐廳探出頭來訓道。
容丹無奈攤倒對老爸道:「那是因為在家打遊戲,沒出門變白啦。」
「等天氣回暖,你把電腦擱到露臺去打啊,也得曬太陽,知道麼?」容老闆絮絮叮囑道。
「爸你這是什麼招哦。」容丹無語欽佩道。
「不聽話會落毛病的。」容老闆把這頭先放了放,暗道讓他媽來說。
身子微傾,顯得很感興趣的提起另一件事道:「你顧叔叔家的孩子從加拿大回來了,你還記得他麼?」
「那個黑胖?」容丹從桌上水晶果盤裡拿了個蘋果,向上一拋,靈活接在自己懷裡拿袖口擦了兩下,咔嚓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問道。
他腦海中第一反應勾勒出的,就是那個興沖沖拿鞭炮炸糞池,還要帶著他一起去的圓潤小胖子。
「不是…那是老大,再說他現在也是個精神的小夥子了,不許這麼說人家。」容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