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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找個人幫忙,著實不好弄。&rdo;
經歷了幾天的思考,珞瑜從最初的迷茫到現在已經能和他說笑:&ldo;我還沒答應來幫忙,再說就算我來,為什麼要叫我師妹?你今年貴庚幾何?&rdo;
姑娘笑得很好看,話雖這樣說,依舊接過圍裙繫上,幫忙把架子上的花放到紙箱裡。
卓刀泉道:&ldo;不管年齡,我都是先入門的,一聲師兄不過分。&rdo;
珞瑜問他:&ldo;你師傅是月老?&rdo;
卓刀泉搖頭。
&ldo;那不就結了。&rdo;
敵人十分狡猾,卓刀泉有點說不過她。
&ldo;那比年齡,敢問芳齡?&rdo;
珞瑜不肯先說,她想自己都二十三了,很可能真比他大。
卓刀泉很坦率,當即報出了自己的生辰,好巧不巧,竟是同年,珞瑜在八月出生,這傢伙在七月。這下無論怎麼說,師妹的稱呼跑不掉了。
誒,還是不對,哪有叫師妹的,不成還得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師兄不成?私下說笑還行,若是當著別人,羞恥感爆棚。
卓刀泉從小和一對古怪老夫妻居住,渾然不覺這些稱呼很奇怪。這傢伙受到的教育導致他的思維都帶著和常人不同的設定,珞瑜在接下來的相處中深有體會,哪怕她自己就是個跳脫的性子,面對一個更奇怪的人,不得不甘拜下風。
一對男女前前前後把大部分的花兒裝到幾個箱子裡,忙得差不多終於能小憩片刻。搬空的店裡只剩下一些長青的盆栽,兩人坐在猶有花香的屋子裡,各自拿著一瓶冷飲休息。
卓刀泉看著那幾箱子可憐的花兒,說笑道:&ldo;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最後都避免不了瘞玉埋香的淒涼晚景。&rdo;
珞瑜也沒個正形:&ldo;你阿婆不拎一把花鋤去葬花,連埋香的下場都沒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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