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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天的確有些厭倦,但他為了不讓無恨大師看出。他即刻用手抓起饅頭就大口的啃起來。邊啃邊道:“師叔,你這是哪的話。我當時在師傅那邊也常常是這些食物啊?”
無恨大師聽了他的話,似乎非常滿意。只見無恨大師嚴肅道:“修佛中人,戒律諸多。老衲師兄就是因為厭倦這些戒律,所以才被老衲禁在後山。如今想起來仍然感到慚愧啊?”
他說得沒有錯,若問天下修行中道最難。那就非佛教莫屬,凡入佛之人,首先必須要斷除八情。喜、怒、憂、貪、色、惡、酒,肉。(佛言:人離惡道,得為人難。既得為人,去女即男難。既得為男,六根完具難。六根既具,生中國難。既生中國,值佛世難。既值佛世,遇道者難。既得遇道,興信心難。既興信心,發菩提心難。既發菩提心,無修無證難。語出:《佛說四十二章經》)
說到這裡,文小天看無恨大師一提到自己師兄他便開始嘆息。或許他嘆息並不是在怪師兄的不是,文小天他知道自己師傅就是因為終身離不開酒肉。所以他才徹底的離開了修佛這條大道,獨自踏上不歸之路。他們三個邊食物邊聊天,甚是快哉。
第十五章:驚天一戰(3)
就在他們吞噬解飢之時,忽然聽到客棧一角落,傳來聲音粗魯大聲喝道:“你說什麼,哼,那幾只不知死活的喪家犬。”
他這聲音兇怒之極,另正在客棧用餐的客人為之一驚。他只說出這半句讓人難以猜測答案的話,本是個熱鬧的客棧。頓時,全場鴨鵲無聲。
此刻,客棧客人將眼目轉移至聲音傳來的方向。方才發現原來聲音正是在大廳中最右邊的角落一桌發來。只見,那桌子正站著老少兩人。那老人高約七尺之餘,滿頭白髮,下頜一把紊亂白鬚。身著簡便服飾,他左手提著一把三尺長的寶劍,看他樣子似乎有六十高齡。少的則是七此之高身著布衣,眉青目秀,寬鼻闊嘴。滿口銀牙,黑裡透紅的臉卻流露出幾分幼稚氣色。
那少年人見客棧中客人正在注意他們,他神情有些驚慌失措。似如眾人已經知道他們的內心秘密一般,可他臉面仍然露出一副沒有出事的樣子。勸道:“師傅,我覺得您沒有必要去與那群乳臭未乾的娃兒較勁。”
此話一出,客棧眾人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師徒關係,眾人雖然不知道他們與誰較勁。但對於平民百姓來說似乎已經不再重要,眾人各自回頭談著自己的事。惟獨文小天三人仍然在注視著他們,他們二人不管客棧氣氛。只聽那老者繼續喝道:“三少,你小瞧了他們。他們跟蹤為師已有十五年,不管為師跑得在快躲得在遠他們仍然可以奎步不離。有時候為師還真佩服這幾條忠心不二的喪家犬。”
那少年人聞聽,臉色依然保持住那副燦爛的笑容。他左手撓了撓腦殼反詰問道:“師傅,那你為什麼不把他們給殺了呢?”
話罷, 老者那張飽經滄桑而又嚴肅的面容。略有卻變,眉毛微微一皺。苦笑道:“為師,又何嘗不是呢?可你不知道,為師如若殺了他們,那麼為師日後恐怕難以在江湖立足。”
那少年見自己師傅的面色貌似這事有些蹊蹺,但他知道自己師傅的脾氣於是不敢多問。淡笑道:“既然師傅不敢殺,那師傅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老者左手握緊寶劍,他臉色不在像剛才那麼蒼白。貌似氣已消了一大半。傲然道:“罷了,罷了。這十幾年來我們躲過風風雨雨,可還是躲不過萬劍門這幾個忠心的喪家犬。”
老者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為師已經習慣了,就讓這幾隻喪家犬繼續跟著我們吧?”
少年人見師傅怒氣已消,連忙勸道:“師傅,既然這樣那您老人家也沒有必要為這事再生氣了。再說了,為了這事氣壞身體不值得。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說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