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人魚25 我的騙子先生。(第2/6 頁)
不假思索反駁:“當然不是。”
他怎麼可能會怕。
“本來我們說蘇醫師怕老婆,都是開玩笑,結果蘇醫師接了電話就回家,我們還以為是真的怕。”一個人說,“是我們誤會了,一個畸變者而已,蘇醫師想幹什麼,他就該老實服從,還想踩到蘇醫師頭上不成,蘇醫師再留下來喝兩杯,今天還沒盡興,回家那麼早有什麼意思,喝兩杯再回去也不遲。”
這是激將法,但對蘇白清很有用。
為了維護顏面,澄清自己並不怕森鬱,他決定再多留一會。
晚一個多小時回去沖澡,也來得及。
“我們喝。”蘇白清說。
年輕的權貴給了下屬一個眼神,讓他們把年夕哲帶下去。
“等等。”
繁盛景繞到他們面前,彎腰解開年夕哲的繩子。
年夕哲依然四肢無力,身體被兩側的人架著。
繁盛景目光冰冷,看著權貴的下屬:“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注射了一點藥物。”下屬說,“等藥效過去就沒事,不會給年醫師的身體造成後遺症。”
“不準再做多餘的事。”繁盛景警告他們,“要是被我知道,我不會放過你們。”
警告完,繁盛景猶豫了一下,對年夕哲說:“我叫人來接你,帶你去醫院看一看,我就不送你去了。”
蘇白清還在這裡喝酒。
他實在不放心。
年夕哲登時抬頭,望向蘇白清。
繁盛景臉一紅,欲蓋彌彰反駁:“我是有事要忙,不是因為他。”
年夕哲心知肚明,就是蘇白清的原因。
以他對蘇白清的瞭解,他想象過,蘇白清獲得無與倫比的特權後,會在伊甸縱情聲色,放縱墮落。
結果實際一看,根本算不上。
他都覺得,老師剛才對蘇白清的指責過分了點。
末世裡墮落的人太多,年夕哲見過許多人不願活在痛苦的現實,完全沉浸在裡,就是塊遵循本能的肉,蘇白清相比之下,連小打小鬧都不算。
蘇白清本來都想走了,還中了激將法,留下來繼續喝酒,白皙面龐已經浮現誘人的粉色,別墅裡的大部分人都在看他。
年夕哲和老師一樣,擔心他喝醉,被周圍虎視眈眈的人染指。
雖然自己沒有能力,只能靠老師保護蘇白清,令年夕哲心頭苦澀,但老師留下來,他才能放心。
“我的一些小事,不用麻煩老師。”年夕哲說,“老師放心留下。”
他被欒北的下屬帶走。
兩名進化者將年夕哲帶到別墅外面後,並沒有待在那裡等繁盛景聯絡的人,而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年夕哲帶到旁邊的巷子裡,一頓拳打腳踢。
年夕哲無力反抗。
“注意別傷他的臉,面上至少要好看。”
“我懂。”
他們知道那些權貴對年夕哲的嫉妒,教訓年夕哲一頓,正合他們的心意。
那些權貴加起來,也不怕繁盛景。
雖然年夕哲只是蘇白清的前男友,但這個身份,已經足夠他們嫉恨。
不知多少人想取代森鬱上位,即使蘇白清玩一玩他們就拋棄,他們也求之不得,然而森鬱牢牢霸佔蘇白清戀人的位置,蘇白清出去玩都要揹著他,不敢玩得過火。
蘇白清玩物的身份,他們都得不到,何況是前男友。
年夕哲當初還不懂得珍惜,主動與蘇白清分手。
他們對森鬱的嫉妒無從發洩,也一同傾瀉在年夕哲身上。
燈光照不進陰暗的巷子,只能聽見打擊人體的沉悶聲響。
年夕哲緊咬著牙,不發出任何聲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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