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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校學的都是比較淺顯的，老師也講得慢，她還能跟得上。但是越到後面，老師講得越快，她學得也越吃力。

周離每個周的放假期間都會抽兩個小時幫她補課。

&ldo;這個聽懂了麼？還要不要再講一遍？&rdo;

顧然搖了搖頭，長嘆了口氣後說道：&ldo;我聽懂了，不用再講了。&rdo;

&ldo;怎麼了？累了，咱們就休息一會兒。&rdo;

顧然無力爬在桌上，邊用手指扣桌子邊說道：&ldo;我就是覺得自己挺笨的，別人都會，我不會，講個題目還得講好幾遍。&rdo;她比他們還多學習了一遍的，但是結果……除了第一次測驗外，其餘的測驗，她的排名都是穩步往後靠，老師都覺得詫異。

周離揉了揉她腦袋，安慰：&ldo;沒關係，慢慢來嘛！額……對了，斷橋殘雪我學會了，要不唱給你聽？&rdo;

第一次測驗的時候，顧然考得好，周離答應唱歌給顧然聽。後來他學會了之後，顧然卻一直沒有讓他唱。

&ldo;好啊！&rdo;顧然總算是提起了幾分興致。

周離清了清嗓子，拿出抄在草稿紙上的歌詞。

&ldo;尋不到花的折翼……&rdo;

顧然都已經做好了笑的準備，放鬆了臉部的肌肉，但是周離唱得卻格外好聽。

周離的歌聲舒緩，像是娟娟流淌的細水，緩緩的卻有安撫人心的力量，潤物細無聲。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嗓子還處於變聲期，有點沙啞。

顧然閉著眼睛，臉上帶著笑，手指還跟著節奏在桌上輕輕敲打。

看得出，顧然對他唱得很滿意。

一曲完結，顧然拍手拍出了一個排的感覺。

&ldo;好聽，特別好聽，&rdo;顧然一點都不吝嗇自己的讚美，&ldo;長得好看，學習還好，唱歌也好聽，周離什麼是你不會的啊？&rdo;

周離想了片刻，說道：&ldo;生孩子啊！生孩子我就不會。&rdo;

顧然有那麼片刻的嬌羞，隨即正色道：&ldo;還在你還留了件事兒給我做，不然顯得我太可有可無了。&rdo;

如此曖昧幸福的氛圍，被顧然肚子不合時宜的叫聲打破。

&ldo;我們去吃飯，想吃什麼？&rdo;

千百種美食在顧然的腦子裡來回閃爍，種類太多實在是難以決斷。

最終她選擇了蓋澆牛肉飯。

顧然他們走進餐館點了餐後，還未找到座位。餐館門又推開，一陣涼風吹了進來，顧然下意識轉頭正與推門進來的陸佳佳四目相對。

陸佳佳也是一愣神，不過片刻後就神色如此，走了進來，笑著和周離打招呼。

&ldo;你們點的啥？這家店我們第一次來，有沒有什麼好吃的，推薦一下？&rdo;曾齊說道。

顧然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ldo;我們也是第一次來，不知道什麼好吃，我們點的是蓋澆牛肉飯。&rdo;

因為是學習放假時段，周圍的餐廳大多被學生佔滿了。這家餐廳人也很多，只剩下一個四桌空位，四人也別無選擇拼了桌。

兩兩對著，相顧無言，氣氛沒來由有些尷尬。

曾齊的眼睛在顧然的臉上打量了幾轉，上一次匆匆一面，猛地一看覺得顧然長得不咋地，仔細一看，還真是不咋地，他上次沒有走眼。

&ldo;你們交往多久了？&rdo;曾齊問。

他這一問倒是真的把顧然問到了，周離皺著眉頭掰著手指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