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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谷主配好的藥物,看起來確實像將死將活的模樣……後來我才知道……”
我爬起來貼在他肩頭:“後來怎麼了?”
他說:“血滄瀾是震不破冰棺的,但借力給他,令他毀掉冰棺的,其實就是聖尊。”
我大吃一驚跳起來:“你是說,慕容希故意震壞冰棺,做成她假死的樣貌,為什麼?”
葉痕支支吾吾,我看出他是偏幫著他蚩靈教的尊主的,但我卻不是,我猜到了原因,心中十分的沉重,於是厲聲說出來:“她是想看我師父失魂落魄的樣子麼?這麼說來,害死師父的不是血滄瀾,卻是慕容希嗎?”
葉痕不再吭聲,但我窮追不捨,偏要問出一個結果:“我的師父殺老孃,是不是就是慕容希?”
我想起那天他見到我師父時,腿上的泥土痕跡彷彿跪過,我吼出來:“葉痕你是不是騙我,什麼都不告訴我,將我當傻子當蠢貨一樣矇在鼓裡?”
葉痕做起身來將我擁入懷,任憑我掙扎打罵他,他都不鬆手,也不說話,直到我打得罵得累了,安靜下來,他才說:“教主二十年來,已經與劍聖有了多麼深厚的情誼,你也見過,當他明白過來,二十年,不過是慕容希聖尊對劍聖的懲罰,不過是她的一場遊戲,他這才決心不理她,也不理俗世,終日待在圓覺洞裡與大師為伴……既然是上一輩的恩怨,這始末終究不是我們能夠明瞭的,又何必去管呢?”
我抱住葉痕,止不住眼淚:“葉痕,我好想我師父。”
葉痕揉揉我的腦袋:“或許劍聖正在某一處好好活著,等有一天重出江湖,嚇你一跳也說不定。”
又被下藥了
我登時跳下床,要去找沙老孃,葉痕將我扯過來,說:“小七,長輩們的事情,我們不要再管了。這裡面的痴愛怨憎,又豈能是我們所瞭解的?”
我不聽他的,想要掰開他攥著我的胳膊。
葉痕:“你師父沒有死。”
我愣住,不可置信地轉頭,他的眼神真摯不像是在騙我,但我卻更加惱怒:“你還有多少事沒有告訴我?”
葉痕無奈說:“若是在圓覺洞告訴你,還不知會鬧成什麼樣子,現下劍聖還沒醒,慕容希尊主每年都來洞裡聽幾日禪,又見教主在替她贖罪照顧劍聖,也將往日恩怨淡忘了些,知道還負著劍聖些情義……我只怕被你一鬧打回原形,尊主的性子,發起怒來整個江湖都拿她沒有辦法,蚩靈教也免不了要生磨難。”
我頹然跌坐在他肚皮上,他“誒呦”一聲,將我肩膀攬著翻倒在床上,可我心裡很亂,沒工夫和他玩耍,他也不是小孩了,過了五年,頭上都生出了白髮,卻仍和小孩一樣黏人,我一煩躁,將頭偏到一邊去不理他。
他看我一臉不高興,繼續勸我:“你想,尊主神出鬼沒,幾十年間,連劍聖和教主都拿她沒奈何,你怎麼可能找得到她。大約也只有她想找你的時候才會出現。”他頓了頓:“既然血滄瀾不是殺劍聖的兇手,你還要報仇麼?”
我恨恨地說:“當然要報仇,就算他不是害我師父的兇手,但他卻是親手將我推下山崖的人,還是毀掉冰魄容顏的人,這樣的人,我要是不能光明正大地打敗他,揭穿他,我就別在江湖上混了!”
葉痕笑著:“有志氣,那麼就是說,你還要參加武林大會了?”
我點點頭,對上他的眼神:“而且,不許你幫我。”
葉痕低下頭,我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他的唇沒有去碰我的唇,反而在我的眼皮上留下溼溼滑滑的一吻。
他吻完,我莫名其妙地睜開眼睛,對他沒有親我撅起的小嘴唇表示不滿。
葉痕銜著笑吻下來,將我壓在身下,我的牙齒被他滑溜溜的舌頭啟開,他在我口中溫柔地舔舐,我也不知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