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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滄瀾鄙夷地問。
“小七無親無故,無家可歸,師父當年將我交託給夫君,夫君當著全天下立誓,要對我不離不棄,夫君忘了嗎?你將我刺中推下井,我只道是我將你說重了,你鬼迷心竅才會這麼做,我以後一定好好服侍夫君,不讓夫君生氣。”
血滄瀾望著她:“你要是裝呢,就裝得像一點。你說這一番話面無表情聲音也沒有情緒波動,還有你給我捶腿的勁力,好像想將我的腿砍下來。”
秋小七積壓心中長久的悲憤被他這兩句話刺激出來,她伏在他腿上淚雨滂沱,隨後抬頭說:“我還要回來當劍叱閣夫人,武林盟主夫人,我不想居無定所像乞丐。”
血滄瀾望著她,手撫摸上她的臉。她強忍著作嘔的心態說:“這次我回來已昭告了天下,說我在魔教為你受苦,歷盡千辛才逃回來。這次也是中了魔教的暗殺,幸虧有藥王谷的白冰魄相救我才能活下來。還有,我被關在魔教的時候,已經親眼見過了慕容希留下的八荒劍,知道你一直拿著的那把是假的。你若是對我不好,一對不起在我師父身前立的誓,二對不起江湖同道的新人,三對不起我受的苦難,忠孝仁義哪一個你都丟盡了,根本就不配當武林盟主。”
血滄瀾重重將茶杯放下:“你威脅我嗎?”
秋小七大滴淚落下,遙遙頭:“我是在講道理。”
血滄瀾思了思,嘴邊擠出一絲笑將我扶起來:“你是我血滄瀾的結髮夫人,劍聖的弟子,盟主的賢內助,誰能虧待你,我頭一個不能放過。”
秋小七點頭:“知道就好。”
血滄瀾不會交代她做從前的粗重活計,而是好端端地將她供起,生怕她傳出什麼對他不利的話去。
秋小七故技重施,挑了個他高興的日子,給他灌了兩壇迷魂酒。這酒可是從藥王谷偷出來的,藥王谷的弟子可曾跟她說過,迷魂酒用的都是花料,就算神醫也辨別不出這是猛藥。酒下肚迷魂,心智都不知道丟去了哪裡,血滄瀾強硬地將她按在床上,對著她□□白皙的身體親吻遊離,隨後,她感受他那仍舊軟綿綿的物事。
秋小七看著血滄瀾在她身上,因為猛藥的藥勁到了時限而昏去。 當日白冰魄向她說到這個方法時說,因為血滄瀾是藥王谷出身,懷孕幾個月是騙不過他的。所以根本不能確定孩子到底是誰的。但她其實早有猜測,血滄瀾娶了她卻不愛她陪她,其實是因為他不舉吧。她實在沒有什麼別的辦法,這就似是突然浮在水面的一隻稻草,她無論如何都得抓住。
隨後相安無事兩月,直到她跑去對血滄瀾說她懷孕了。
血滄瀾驚得跳起來。他自己最清楚,因為早年在藥王谷偷盜藥王寶典修煉時,衝了陰陽之氣導致身萎,他離開藥王谷後多年試藥為自己治身卻是治標不治本,幾次對著小七並不能夠成功,他不甘心曾找婢女、名妓,也從來沒有成功過。
他也曾懷疑因離開藥王谷太久而醫術生疏,不是沒有找過其他名醫診斷,但他們全都說他身子無礙,遇到不舉的狀況只要調養。後來這些名醫全都成了泉下鬼。
難道這一次,他真的中舉了?他為她探了脈,身孕兩月不假,可他卻並不相信她。
血滄瀾想起,她是自己從井裡爬出來,直到再也走不動跌在路邊,湊巧就碰到了遊方的藥王谷弟子,這才送她去找白冰魄。他於是命人將他這個久違的師妹叫來問詢。
白冰魄所說與小七無異,他這才放下心來。白冰魄順便搭上他的脈,和顏悅色地說:“三師兄,您此番為了讓小七受孕,將這幾年為固陽下得那些苦功全煙消雲散,實在讓冰魄佩服。重頭再來調理實在不容易,下次臨幸血夫人,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好歹您給了她一個孩子,她做母親才不會寂寞。”
血滄瀾從前就想弄死她,現在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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