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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滅(5)

姜燦把手指間的雪茄送到煙缸，讓菸灰自然脫落在煙缸裡，就像他的故事一樣，很輕，但那是一種燃燒過後的輕。

話題歷史性地又回到煙上，姜燦的故事真正讓人拍手叫絕。因為煙，男人的權威感在這四個人中間建立了起來。哲學家可以就此認為男性精神的缺失不是普遍存在的；心理學家可以分析文靜沒有必要對男性失去信任感；而的神秘過去也應該在陽剛的氣氛中消散灰暗；至於阿彌，社會學家會安排他繼續做個精靈，去尋找哲學家和心理學家猜度的依據。阿彌果然從姜燦的話中得到一個依據：&ldo;你老兄現在做菸草啊，你專門樹立權威的。&rdo;

說：&ldo;菸草品牌的理念真的需要權威性的主張。&rdo;

文靜說：&ldo;快吃點東西吧，你們這些&l;權威&r;們。吃完了，再做權威發言!&rdo;她挨個給三個人夾菜，末了又說，&ldo;姜燦現在還可以&l;扇煙盒&r;的，我小時最喜歡跳&l;房子&r;，現在沒有人跳了!哈!

說：&ldo;你們就不玩&l;滾鐵環&r;、&l;丟沙包&r;這些？&rdo;

姜燦開玩笑說：&ldo;這些留給你玩嘛！&rdo;

說：&ldo;我小時候不玩這些的，我只是發呆、看著白雲發呆……&rdo;

童年由陽光和陽光的背面組成，話題在陽光中停留不久，又似乎要轉向背面。

姜燦舉杯請酒：&ldo;我們要為今天的坦誠乾一杯，罰一杯!&rdo;大家舉杯共飲。

想不到末了還是遭到批評，挑釁道：&ldo;這樣吧，大家趕快把晚飯吃完，待會兒我們到酒吧玩&l;真心話、大冒險&r;。姜燦，我看誰敢說？！&rdo;

姜燦自知捅了馬蜂窩，想躲都來不及。只好給自己打氣道：&ldo;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誰怕誰！&rdo;

阿彌看出一個苗頭，就是拼酒將要開始，輕聲提醒文靜要多吃點肉，墊好底，才不容易醉酒。文靜說：&ldo;我又不準備喝酒，我不會醉的，你才要早做準備。&rdo;阿彌乖乖地饕餮肉類。讓姜燦和感到酒戰的硝煙已經瀰漫開來。

&ldo;真心話、大冒險&rdo;酒會，在芳草街上的半打啤酒館舉行。姜燦驕傲地介紹，這是本地最早的啤酒館。啤酒館裡人潮湧動，大家揀了一個靠邊的位子坐下，旁邊吧檯上一群老外在議論著什麼，每人手裡拿著一瓶&ldo;青島&rdo;啤酒。大多數老外在酒吧有兩個特徵：一是每人只有一瓶啤酒，二是選擇中國產的啤酒。

主動請客，叫來半打百威，並說：&ldo;&l;真心話、大冒險&r;現在開始！&rdo;

四個人中，要數姜燦對的故事最為好奇。姜燦首先挑戰道：&ldo;我們由石頭、剪刀、布開始哈，都會嘛？文靜都會的！誰輸了，誰選擇一個懲罰辦法‐說一段&l;真心話&r;；或者來個&l;大冒險&r;！真心話的題目和大冒險的題目都由贏家出。&rdo;

阿彌覺得這個遊戲倒新鮮，冒險不難，說真心話怎麼判斷？

姜燦似乎看出了阿彌的疑慮，補充說：&ldo;真心話要說到大家滿意為止，相信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rdo;

文靜一副作壁上觀的樣子，好像&ldo;事不關己&rdo;。

發難道：&ldo;人人都要參與哈，重在參與！&rdo;

&ldo;石頭、剪刀、布！&rdo;姜燦和像約定的那樣首先開始了戰鬥。姜燦出剪刀，輸給了的石頭。姜燦自我打氣道：&ldo;不要可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