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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物資嗎?&rdo;

&ldo;不。&rdo;費薩不帶任何感情地說，&ldo;是武器。&rdo;

他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喜悅和激動，反而是那些遊擊隊的年輕人們臉上洋溢著興奮之情。

&ldo;迫擊炮、肩射飛彈、火箭筒、榴彈發射器、足夠多的子彈和槍、手雷、炸藥……&rdo;費薩說，&ldo;這是兩天前接收到的一批軍火，比想像的要多得多。&rdo;

&ldo;可是你一點也不高興。&rdo;

&ldo;因為我不知道這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rdo;費薩轉身看著麥克說，&ldo;我不在時，這裡的遊擊隊和僱傭兵代為接收了，你來告訴我，這是不是那批因為資金不足而被阻擋在境外的武器?&rdo;

這個問題只有兩種回答，是或不是。但麥克難以選擇，距離他承諾運送武器的時間還有一個多星期，不管如何運作，那批軍火是不可能這麼快送到的。可如果說不，又如何解釋這突如其來的支援。

&ldo;你們到底是誰?&rdo;費薩冰冷的目光從麥克的臉上掃向艾倫。

&ldo;你想知道嗎?&rdo;艾倫向他走去，已經不打算再演戲了。既然山姆和紅安娜都開始了b計劃，他認為自己也不必拘束在委託人的安排之中，也許在那份看不到的備忘錄上，也有一個需要他在此時此刻變換策略的b計劃呢?

&ldo;如果你們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這裡將會成為你們最後的歸宿。你們是誰，軍隊的人為什麼要抓你們?&rdo;他向兩邊看了一眼，幾個遊擊隊員走上來。

&ldo;如果你想知道，最好讓他們走遠一點。&rdo;艾倫的目光漸漸開始變化，變得更為陌生，他不再是那個和他們友好相處，共同奮戰的同盟者。

費薩看著他，然後對隔壁一扇小門指了一下。那些年輕人心領神會走過來，把他們押進小門裡的房間。這個房間要小得多，只有一扇窗戶，四面都是嚴密的磚牆，很適合密談和審訊。

遊擊隊員守在門外，費薩單獨面對艾倫和麥克。

&ldo;有人告訴我，軍隊的車把你們送回薩倫基爾。你們對那些家夥說了什麼?&rdo;費薩嚴厲地說，&ldo;我知道軍隊的手段，如果他們想要誰招供，沒人能抗拒，我不相信你們比我的人更能咬緊牙關守口如瓶。&rdo;

&ldo;不管他們問了什麼，我們都沒有出賣你。&rdo;

&ldo;你們沒有，那會是誰?&rdo;費薩說，&ldo;你沒有出現之前，我們和軍隊的交戰計劃都出其不意讓他們措手不及。可是後來，每一次行動都有意外，聽清楚，是每一次。我們之中有奸細，這個人一直在出賣我的計劃。&rdo;

&ldo;是哈森，他不止出賣你的計劃，而且和他暗中聯絡的人正在進行一個大計劃。&rdo;艾倫說，&ldo;我們被軍方逮捕，那些人一直問我是不是知道他們的軍事機密，如果不是有確鑿的情報來源，審問不會這麼有針對性。他們會問，你是誰，你是不是間諜，你到底知道什麼，而不是你一定知道這件事，還非要你親口承認不可。&rdo;

&ldo;我不相信哈森會出賣我們，我的人都在這裡，我不認為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有可疑。&rdo;

麥克看著他，這番話似乎是出於真心，就像艾倫說的，費薩也感覺不到哈森的背叛。為什麼?他想到了沙特和瑪克塔克旅店的小男孩扎伊，有了一個猜想。

&ldo;費薩，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可能。你認為你的人都沒有可疑，始終找不到出賣你的奸細是誰，認真地想一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