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1/2 頁)
陳執回小炒店的時候,錢謙幾人快吃完了。
見陳執回來了,錢謙喊老闆拿來一個椅子。有人打趣:“執哥,你不會真把人送家裡了吧。”
陳執沒接他的話,問錢謙:“什麼事?”
錢謙也沒回他的話,而是說:“執哥,就一個賭約,沒必要這麼認真吧?”
有不知道賭約的兄弟好奇打斷:“什麼賭啊?我怎麼不知道?”
錢謙橫他一眼。男生噤聲。
陳執:“送回家就算認真?”
錢謙皺眉,“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事,是你為了她惹秦晴的事。”
這話一出,在場又有兄弟叫出了聲。
“原來是為了剛剛那個女的?”
“我靠,執哥喜歡那款啊,不過太淡了吧。”
“你們說的賭跟剛剛那個女生有關?”
錢謙將那天打賭的事說了一遍。有兄弟唏噓,“不至於吧哥,就為了一個賭惹秦晴,她哥秦勤不是我們能惹的。”
有人發出不同的聲音,“我們不好惹,但憑著遲哥跟勤哥的交情,勤哥絕對給這個面子。”
錢謙吸了口煙,“說是可以這麼說,但你們都知道勤哥可不是什麼善人。這次秦晴沒跟她哥告狀,下次就不一定了。”
陳執倒出一根菸塞到嘴裡,慢條斯理抽起來。
錢謙見到他這副不在意的樣子,無奈地滅了煙。
秦勤和陳執誰更厲害,說不準。
秦勤快三十了,不像前些年那麼混,開始做起生意,酒吧k搞得都不錯,認識的人也多,想搞他們這一群高中生並不難。
但陳執不一樣,他獨自一個人,無所牽掛,毫無顧忌。他不怕秦勤,不在意秦勤賺了多少錢,認識了多少有本事的人,這些對他來說不重要,因為如果秦勤惹了他,他不會想辦法找人力整秦勤,而是直接搞死秦勤。
錢謙可以肯定,如果秦勤真惹了陳執,除非是一次把他弄死,不然之後陳執一定會弄死他。
錢謙深吸一口煙,問:“執哥,我們是兄弟吧?”
陳執抖了抖菸灰,看他。
錢謙本來還想說些煽情的話,被他這一眼看得瞬間清醒了。
對他說有用嗎?
沒有。不然磨破嘴皮也說。
命都不要的人怎麼會怕惹到不好惹的人。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好惹不好惹一分。
飯桌又沉默一會,忽然有兄弟喊道:“哎半個月不到吧,執哥就把人釣到手了!”
另一個參與賭約的兄弟拍拍桌子,“就看能不能談滿兩個月了!”
氣氛重新熱起來。
“哎你們這賭我們還能參加嗎?太不夠意思,都不跟我們說一聲。”
“行啊,你壓哪個?”
“我當然壓執哥談不滿兩個月。”
錢謙眉一挑,“嘿,你執哥可是為了那女生惹秦晴了。”
男生撇撇嘴,“那是因為執哥不怕他們,才不是為了維護那個女生。傻子才會壓能談滿兩個月。”
“哈哈哈謙哥就壓了,不想活了你?”
“我靠?謙哥你咋了?”
錢謙瞪他一眼,搭上陳執的肩,笑眯眯道:“執哥,秦晴那娘們可是被我攔著才沒跟她哥告狀的,你說哥們幫了你個忙,也不讓你怎麼回報,你就拿這個謝我怎麼樣,也就兩個月。”
桌上沒菸灰缸,陳執將煙丟到啤酒杯裡,“走了。”
錢謙:“這就走啦?你還沒答應我呢?!”
“困了。”陳執直接走出店門。
-
林初到家時,店裡還在忙。
林曲看到她,眉毛立馬豎起來,客人多實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