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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她說得有幾分道理,雖然並不打算採納。
晚上回到家,我點開小軟體,發現之前在度假村跟我說話的那個神秘人,位置更新了,和我只有十幾千米的距離,所以他肯定也離開度假村回到了市區。
接下來兩天,我抽空會去檢視一下他的上線時間,發現似乎很難和他同時線上。我覺得,他那晚跟我搭訕八成只是夜色正濃時的一時衝動,回歸工作生活後就偽裝起來了。漸漸我就不再去關注了。
我本來也對這個沒有頭像、說話唐突的神秘人,沒抱什麼期望。
只是那兩天情緒可能是被某一相親影響著,找個莫須有的寄託罷了。
只要沒付諸實踐,我可以對自己的感情生活模擬出很多情節。就像對於某一,我從來沒有正經打算過要在現實裡和他發展出什麼,只是在空虛寂寞時做個不用負責任的幻想,如今這種幻想也受到彎直隔離的道德約束,就在幻想世界中哀傷了一下下。
我覺得這應該沒有影響到我的真身,更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同事關係。但我很快就發現,我錯了。
週五下午,某一找我,他說晚上有個應酬,想讓我一起,我本能就想拒絕。
我說:什麼應酬,天津的客戶來了嗎?
他說:是一個大客戶續約。
我說:續約?那信法方面應該不會有困難。
他說:誰知道呢?今年形勢特殊,什麼都有可能。
某一是來辦公室,面對面跟我聊的。
我這時,就發現我要做出去不去跟他應酬的決定時,頭腦裡就有個聲音在說:自己明明對他存有幻想,而他在相親,是不是該敬而遠之呢?
但是萬一耽誤了正事怎麼辦?
因公因私,到底該不該去呢?
所以,yy過了頭,是會影響到現實生活的。
片刻間,我也想不出拒絕的話,而且應酬就在當晚,去不去就要立即回復給某一。
在自己給自己的無形的壓力之下,我就同意去了。
第10章
rerd 10
應酬的地方,離公司不是很遠。
我坐某一的車去的,路上就想好了結束回家的路線。
現在梅雨也結束了,就算應酬到很晚,打個車回家也不成問題,在我的bg裡,我覺得我不但不會喝醉,還能全身而退。
吃飯的有五個人。某一,我,還有個某一部門的同事,對方是老闆帶著一個得力幹將。
喝喝聊聊,我聽下來,對方是傾向於續約的,特別是對方老闆,表示對我們公司的服務比較滿意,但他的那個得力幹將很強勢。
客觀來說,那個得力幹將,長得挺乾淨的,年輕有為的樣子,但說起話來咄咄逼人。
他說因為疫情公司上半年業務量大減,有三個月基本是停擺的狀態,所以要求我們新一年的合同裡必須減去一個季度的費用。
某一部門的那個同事說:本來續簽合同是有10的費用增長,但現在已經免去了。
對方就說:你不會數學嗎?一個季度是25,是叫你減25,你以為不加10就得了?
就這樣,對方說話很不給人面子的感覺。
我也是第一次參加這麼激烈的業務磋商,突然有點兒理解前端業務員的艱辛了。
那個老闆就唱白臉,說25倒也不必,下半年疫情好轉了,公司能恢復元氣,要求打個八折就夠了。
某一就對老闆的態度表示感謝,先敬酒,但底線沒有放鬆,就是不打折。
對方的得力幹將就從今年的服務中挑刺。
某一聽著,倒是沒有表現生氣,任他發發牢騷,不時還跟他碰個杯。我跟另一位同事見縫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