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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收拾碗盤,說:我不擔心你,我是擔心他。
滄海?
我說:你更不用擔心他,他人特別正,特別有原則,他壓根不知道我有這些彎彎想法。
某一說:你說過他是個成功的律師吧?
是啊,我說:我學法律的,我同學裡有不少律師。
他很有偏見的說:成功的律師會是單純的人?
呃,我覺得這個話題不能深入了,談及過往,誰都不是瀟灑的人。
我說:等你見到真人,你一定會後悔你剛才說他這些。
哼,他給我一個傲嬌的刷碗的背影。
我以為這茬過去了。
結果他刷著刷著,又冒出來一句:如果他是gay呢?
我停下擦桌子的動作。
如果滄海是gay?
那他可藏得太深了。
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我的腦洞開啟了。
e……這個腦洞還很有層次。
乍一想,有點兒爽。
假如滄海是gay,那我和他曾經的那些曖昧,是不是就可以算作一種雙向的試探了?
就像雜誌裡那種雙向暗戀卻始終沒有勇氣說破的故事。
而今久別重逢,他有了家庭,我有了某一,不勝唏噓。
但是,再一想。
假如滄海能偽裝得這樣滴水不漏,那他心思肯定非常細膩了,他大概早就識破了我的身份吧?
他又比我成熟,比我聰明,他肯定能看穿我對他動機不純,而他還能把我當成好朋友,那他就是故意不懂我的心思了。
這麼一想好氣餒。
所以,只有當滄海是gay,但又沒發現我是gay,我們才存在愛情故事的可能。
而且,我的記憶還要再一次出問題,他根本沒結婚,我們才存在奔現的可能。
哦,還要先排除某一這個障礙。
水槽裡的盤子哐啷一聲響。
某一有些警覺的轉過身。
他說:你在想什麼?
呃,我有點兒心虛。
我說:滄海不可能是gay啦,否則我早就看出來了。
某一說:就你看人的眼光?
我?
我的眼光很差嗎?
我也不過就是被女主管騙過,被鄰居耍過,被某一套路過幾次,而已。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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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氣果然是很準的。
說處暑,當晚就覺得風裡有點兒秋涼的意味了。
被窩裡,某一的體溫優勢顯現出來。
照這樣下去,我冬天不需要熱水袋了。
不過——
我說:假如我們同居,我們是分兩個房間睡吧?另一個房間不是用來糊弄人的。
某一在黑夜裡嗯了一聲。
好吧,靠男友過冬的想法落空了。
某一打個哈欠,說:只有給朕侍寢,才能上朕的龍床。
切,誰稀罕,分房睡更自在。
我翻個身睡。
某一從後面拱拱我,說:若想天天上龍床,就要天天侍寢。
我說:那還不如謀權篡位來得痛快。
大刑伺候,某一說著把我抱個緊實。
一開始有點兒難受,畢竟只是處暑,氣溫還是很高的,但睡意上來了,就在大刑中睡過去了。
早上醒來,刑具還在。
可能是夜裡發了汗,身體感覺沒問題了。
去天津出差要一週。高鐵要五六個小時。
我覺得買些吃喝帶著比較保險。
某一說火車上再買唄,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