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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了。到那時,暖春要過去帶姑娘,花落要過去立規矩,我身邊還剩下花開。”
“殿下,我就只有三個貼身的侍女,開年以後還得少了兩個。殿下若想要人的話,你看花開成嗎?她是我的大丫鬟,知書識禮,模樣也還不錯。”
南宮裕嫌惡的看了一下陳珈,商戶人家養出來的女兒就是不一樣,居然貼身丫鬟都捨得放出去。要知道,貴族小姐的貼身侍女從小就陪著主子長大,這樣的丫鬟極其忠誠,又懂主子心思,放出去真是可惜了。
他原本還有幾分心思同陳珈坐一坐,見她如此上不得檯面,開口閉口都是生意。心道:這樣的女子利用完了就該趁早解決,免得留著丟臉。
他道:“天色已晚,夫人又勞累了一天,你早些休息吧!”
陳珈倚在門邊看著南宮裕離去的身影發呆,謝濟軒有些吃味的問:“該不會他已經把你的魂給勾掉了吧!”
陳珈有些疑惑的問:“今天才掙了那麼點兒銀子他就迫不及待的跑來示好,等往後掙了大錢,他豈不是要來陪shui?”
謝濟軒被她噎住了,很長時間後,才幹巴巴的想出一句,“你想要他pei睡?”
陳珈笑眯眯的說:“不,人家才不要和苞谷睡,人家要和你睡。”
苞谷?謝濟軒不解的看著陳珈。
她道:“你不覺得他的衣裳很像玉米嗎?”
謝濟軒想了好一會才把玉米和南宮裕聯絡到一起,他掃興的說了一句,“我覺得他搭配的挺好。”
陳珈把手中的帕子朝他臉上一扔,道:“無趣,睡覺,不和你玩了。”
謝濟軒以為她只是開玩笑,剛吃過晚膳沒多久,離睡覺的點兒還早呢。他轉身出門去吩咐綠蘿和青藤打水,等他回到屋中時,陳珈已經和衣而睡了。
他坐在床邊有些心疼的看著她的小臉,想不出這樣一個小人怎麼能夠在那般瘋狂的環境中如此淡定。想到她出的那些個主意,他忍不住伸手撫上了她的面頰,見她因舒服而蹭了蹭他的手指後,他低頭在她額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銀鉤賭坊開業的第二日,普通百姓已經無法擠入賭坊,兩百多個看臺早已被前來朝賀的部族與權貴給佔滿。
鑼鼓敲響之後,那群童子又開唱了。
武士、武士,嘿咻、嘿咻,
馬匪、馬匪,哎呦、哎呦。
銀錢、銀錢,速來、速來,
噩運、噩運,急退、急退。
質子府,花落在幫陳珈梳頭,謝濟軒坐在一旁喝茶。
他問:“為什麼要請一群童子反反覆覆的唱這曲子?”
陳珈難得睡個好覺,她開心的說:“人在賭坊的時候會因為環境而控制不了賭博的想法。一旦離開賭坊之後,很多人都清醒的意識到賭博不對,必須得戒。”
“賭徒都戒賭了,賭坊掙什麼錢?這時候就需要有首曲子來提醒賭徒們不要忘記賭博時的開心,讓他們聽到這首歌就不由自主的想去賭坊玩一會。”
謝濟軒懂了,他自語道:難怪這曲子的歌詞通俗易懂且朗朗上口。
花落一直待在府中,她好奇的問:“今兒賭場裡賭什麼?”
陳珈道:“先是鬥狗暖暖場,接著鬥人,見點兒血。等大家都興奮起來時,把草原上比狼背還出名的馬匪放出來鬥熊……”
花落縮了縮肩,道:“聽著怪怕人的。夫人,為何你不怕?”她的問題讓謝濟軒眸光一閃,他也想知曉答案。
陳珈道:“誰說我不怕,昨兒一整天我都閉著眼睛,要不是花開一直站在身旁,我早就忍不住尖叫了。”
謝濟軒暗歎一聲,這姑娘的謊話張口就來,說得比真的還真,她的心思很難猜透。但有一點他非常肯定,他從未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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