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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陸沉有些不確定他是不是發情期提前到了。
「遇遇?」陸沉又喚了一聲。
他平時因為老幹部做派,很少喊顧遇這種甜到掉牙的暱稱,大多數時候都是一聲正經結婚蟲士才能喊的「雄主」。
「遇遇」這種稱呼,一般都是顧遇床上逼他喊的小情。
所以顧遇貼著陸沉耳廓的聲音有些沙啞:「少將,快別喊了。」
再喊就遭不住了。
陸沉學著他的樣子歪頭,有些不解地看他。
顧遇要遭不住了,反擊他:「陸沉,就這?簡直可怕死了。」
陸沉後知後覺,他在回應剛剛自己問他的話。在這種情形下,這話就完全變了味道,陸沉面上八風不動,耳朵尖卻紅了起來。
顧遇輕輕咬在他耳朵尖上,廝磨著他耳廓悄聲說道:
「就這?少將?」
「你可怕到我現在就想睡了你。」
說完後,顧遇也覺得這話忒有些老流氓,髮絲下的耳垂也悄悄紅了。
他一時有些束束腳,面對已經從他的攻勢下緩了下來,漸漸恢復了從容淡定姿態的陸少將,更加束束腳,像個剛談戀愛的傻小子。
陸沉忽視自己耳朵尖上的滾燙,揪住顧遇的衣領,把白髮雄蟲扯下來。
他啟唇,牙齒輕輕咬在顧遇的喉結上,沒咬下去,只是輕輕廝磨著。
這樣簡單的動作,顧遇也被他搞得面紅心跳。
「遇遇,就這?」
陸沉廝磨著顧遇喉結的唇裡帶出話語,沙啞而低沉。
「想睡我?」
面對這樣的陸沉,顧遇更加難以招架。在不幹實事,只搞挑逗這一方面,有時候外表老幹部的陸沉比他更像老流氓。
顧遇的喉結吞了吞。
突然他有些尷尬地道:「陸沉……我餓了。」
「……哪種餓?」
陸沉正在解顧遇的領帶,沒理解到他是哪種意義的餓了。雄蟲在家一般穿得很隨意,今天是因為出門面試,換上了一身正式的西裝件套。
陸沉正在解下的領帶,還是今早他親替顧遇繫上去的。
顧遇稍稍動了動,埋著腦袋不說話了。
陸沉覺得奇怪,停下動作正要細問他,就聽見了雄蟲肚子裡傳來的那陣「咕咕」聲。
陸沉:「……」
他啞然失笑,揉了揉不好意思的雄蟲的腦袋:「原來是這個餓了。」
「我給你熱熱菜,今天還剩了一些,我煮多了。」
陸沉正要起身,被顧遇按了回去:「熱熱嘛!小事,我來。」
他領帶被陸沉解了一半,也懶得搭理隨它去了,穿上胖乎乎送過來的拖鞋,開燈去往廚房。
冰箱裡果然還剩了一些菜。
「我最喜歡的辣香排骨!」廚房裡傳來顧遇的驚喜聲,「還有粉絲丸子湯!」
「柳真今天來我們家吃飯,竟然都沒有吃完!」
陸沉指揮光腦將輪椅移過來,又坐在沙發上看他忙裡忙外,若有所思道:「你今天晚飯沒有和愛爾維斯吃?」
顧遇正守在微波爐前,頓了頓,還是實話實說道:「那飯吃不下去。」
說著,他語氣還帶了點委屈:「陸少將,他對我心懷不軌。」
那就是主動投懷送抱了。
陸沉
可太清楚這些雌蟲為了勾搭雄蟲,都能做出什麼事。從某種方面來說,愛爾維斯都算是段比較光明磊落的了。
說起來他對這個愛爾維斯印象還挺深刻的。
當年調查顧遇時,陸沉就明顯注意到了愛爾維斯這個名字。顧遇第一個交往的男朋友不說,交往時間還超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