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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韜交待她後日要做的事後,氣得差點沒暈過去,瞪著悠閒自在毫無愧疚之意的葉韜,理智頓失,不怕死的勇氣又回來了,憤怒地大聲嚷道:“要我娶王家小姐拿甲子草?!滾回被窩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就算跪下來磕十個響頭叫一百遍祖爺爺我都不娶!”
我是女人
從來沒有人敢在葉韜面前這麼無禮過,郝光光放肆的話語對受人敬重慣了的葉韜來說是難以容忍的。
威嚴被踐踏,尤其還是當著剛辦事歸來的左沉舟面前,無疑於火上澆油,涵養再好的人都會發怒,更何況是脾氣稱不上好的葉韜了。
葉韜原本平靜的俊臉頓時罩了一層寒霜,黑眸微眯,用比寒冬臘月還要冷上三分的聲音極其緩慢地說道:“你說什麼?”
被那雙如被激怒的老虎般危險的眼睛一掃,郝光光只覺一股寒氣陡地從腳底板躥至腦瓜頂,雙腿不自覺地發起抖來,但怕歸怕,怒卻更甚,讓她因恐懼而示弱根本不可能!
“要我娶王家小姐拿甲子草?!滾回被窩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就算跪下來磕十個響頭叫一百遍祖爺爺我都不娶!”郝光光強壓下害怕一字不差地重複了一遍,用比葉韜更為惱怒的眼神與其對視,雙拳悄悄背至身後攥緊,雙腿緊貼在一起以防顫抖得太明顯洩了底兒。
“很好,很好。”葉韜唇角一扯,突然笑了。
郝光光頭皮直髮麻,他這個時候笑比發火還恐怖,直覺這次她別想有好果子吃了。
“來人,將‘表少爺’押去地牢,沒我的允許不許給飯給水!”葉韜冷冷地望著驚懼交加的郝光光對外命令道。
語畢,立刻便有兩名侍衛自外面走進,二話不說一邊一個扯住郝光光的肩膀就往外拉。
“放手!”郝光光不願意被男人碰觸到身體,使了個泥鰍功自沒防備的兩人手中掙脫開來,退開幾步怒視因她反抗而皺起眉來的葉韜大聲道,“我不能娶妻,我是女……”
“帶下去!”葉韜打斷了郝光光的話,不悅地對兩名遲疑的侍衛喝令。
兩名侍衛這下不敢再鬆懈,很有默契地從兩個方向衝上前將郝光光制住,一個用力地抓住郝光光的雙手手腕,一個掏出手銬“咔擦”一聲將她兩隻手銬在了一起,這下除非是會那隻存在於傳說中的縮骨功,否則別想逃脫。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又不是犯人!”郝光光用力晃著紋絲不動地鎖在她手腕上的東西,此時光用惱火一詞已經不能足以形容她此時暴烈狂怒的心情,抬腳便向銬住她雙手的侍衛□踹去。
侍衛利落側身躲過攻擊,退後一步道:“到了地牢自會給你開啟。”
“姓葉的,我根本就無法娶妻,因為我本身就是個……”郝光光不想憑白去地牢受罪,瞪向葉韜便要將自己是女人的事實說出來,結果還沒說完便被侍衛用充滿了汗臭味的手帕塞住嘴拖了出去。
手銬是鐵的,侍衛因怕郝光光再說出不敬的話氣到葉韜,是以拉扯的力道極大。
郝光光的一雙手腕被磨破了皮,屁股上的疼還沒消去,腕上又添新傷,郝光光怎麼說也是自小被郝大郎捧在手心裡長大的,短短時間內接連“受傷”,細皮嫩肉的她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嗚嗚嗚。”郝光光控訴地瞪著拖著她的兩人,嘴巴里那臭轟轟的帕子幹也不掉出來,她噁心得要吐了。
兩侍衛也沒好臉色,方才差點兒被郝光光害到,沉著臉快步押人去地牢。
汗臭味佈滿了整個口腔,被硬拉著快走的郝光光胃部翻騰得厲害,最後忍不住低頭吐起來,剛吃下去沒多久的菜飯吐出來了一部分,正好穢物將臭帕子頂了出來。
“你!”手帕的主人見帕子上面佈滿了白白黃黃的粘綢物頓時黑了臉,鬆開手退離一步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