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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心說難怪這位老仙家這麼厲害,竟然是太爺?
我琢麼著,這老太爺長這麼大個,還不得活了幾千年?
人類有記載的歷史才上下五千年,沒準在蠻荒時代,他老人家就已經誕生了。
所以那茅山的困龍陣,在他面前就跟小孩子把戲差不多了。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他老人家都那麼厲害了,還需要在人間積累功德嗎?」
我心想這蟒天霸老仙家比人類歷史還久遠,怕是早就萬事通了,我這點芝麻綠豆本事,他能看得上?
結果蟒天花果然回答道:「當然不需要,他老人家出山,完全是為了你。」
「為了我?為啥啊?」
我有點模稜兩可。
「以後你會慢慢知道的,我跟你說的已經夠多了,天機不可洩露,你還是慢慢自己感悟吧。」
蟒天花說著就要離開,身形漸漸淡化,忽然又對我說了一句:「蟒家太爺身體寒涼,常人不能靠近,你被寒氣沖了,身體發涼,讓黃家那位小哥給你串串竅,一會就好了。」
蟒天花走後,我意識回歸現實。
這入夢的法門我用的越來越熟悉,此次入夢,就是為了查漏補缺,將所有事情回憶一遍,查一下自己是否有疏漏,這麼一看,果然還是忘了點事。
我忙喊了黃快跑,沒一會,一隻黃鼠狼出現,來到我面前,小爪子在我身上一頓撓,隨即一股暖流很快傳遍全身,漸漸才不冷了。
這也是一個基礎常識,通常來講,胡黃上身打竅都是會發熱,腦子裡也會有點暈乎乎的,為什麼呢?因為胡黃是熱血動物,自身又有比較重的味道。
而常蟒蛇上身打竅的反應就是冷,不過這種冷和被風吹了不同,是那種由內而外的冷,也很好理解,因為常蟒說白了是鑽來鑽去的,身上沾染的東西比較多,自身又有毒,屬於輕微中毒現象。
當然這說的只是大致的一些反應,根據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反應也會有所區別。
黃快跑上身串竅,我漸漸身子暖和了起來,卻又覺得有點犯困了。
昨天這一夜都沒睡覺,全靠著一股精神頭支撐的,現在事情都解決了,師父也拜了,我這腦袋裡暈乎乎的,只想趕緊鑽進被窩睡上一大覺。
於是,我早飯都沒顧得上,衣服也沒脫,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這一次,我做了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夢,有時候像是在天上飛,有時候像是跟人打架,有好多人圍著我,我就像看電影一樣,看著那些畫面在眼前一一掠過。
有時候,又像是身臨其境,我一會是這個人,一會是那個人,身份年齡甚至性別也在不斷轉換,周圍發生的事也是千奇百怪。
我在夢裡告訴自己,一定要把這些夢記住,回頭琢磨琢磨,因為我覺得,這些夢似乎都是有什麼含義裡面的,雖然我現在搞不懂,但總有一天會對上。
這一覺足足睡了三個多小時,我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意識還沒有完全復甦,但是我沒有立刻睜開眼睛,而是先回憶了一下夢裡的內容,想要儘量多的記在心裡。
然後我就發現了,做了一大堆的夢,結果,現在一個也沒記住。
只記得一大堆的夢境碎片,在腦海里七零八散的,但就是已經無法拼接起來了。
我有些懊惱,心想這些夢算是白做了,啥也沒記住。
就在這時,意識慢慢復甦,我感覺旁邊好像站了人,而且還不是一個,起碼得有四五個的樣子,而且還有人在用手捅我,低聲喊我的名字。
我下意識就以為是黃快跑,因為黃家的性格就是愛動愛鬧,說不定看我睡著了,喊了朋友過來。還有一種可能,他是為了以後立堂口,幫我招兵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