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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海潮拒絕她,是跟她吃過一頓飯後告訴她,他還在和其他女生接觸,這不就是變相提醒她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嗎?
剛剛問薛狄喜歡什麼型別,這人說,不知道,但是見到就會知道了,這不也是在變相告訴她自己不是他一見鍾情的型別嗎?
新學期開始,棉棉就多次遭遇感情路上滑鐵盧,她默默地又吸了口煙,惆悵地吐出煙霧。
——男的沒意思。
她視線繞了一圈,看見同來的兩個女生看起來有些焦急地圍在一起,其中那個好像是叫喻唸的女生身下還綁了個外套。
棉棉牙齒咬了下菸嘴,掐熄菸頭,抬步朝喻念和小魚走過去。
聽見她倆在小聲說,你去幫我買之類的話。
棉棉過去問:「經期不準嗎?」
喻唸啊了一聲,轉頭看棉棉,點了下頭。
棉棉掏自己的手包:「棉條會用嗎,我只有這個。」她從裡面夾出兩個棉條,在喻念臉前晃了晃。
喻念搖頭:「我沒用過啊。」
棉棉打了個響指說:「讓他們男的跑一趟幫忙買來?」
喻念又啊了一聲:「我讓小魚幫我去吧。」
棉棉撇嘴:「沒事。」她頓了頓看向喻念,好奇起來,「弟弟喜歡的是你這種型別嗎?」
棉棉分析了一下,喻念和自己的長相性格都相差挺多,薛狄帶喻念來舟山,本來約好了都沒說帶她來誒。
棉棉問出來就是純好奇,沒什麼其他意思,喻念卻明顯震驚搖頭:「怎麼可能啊,他——」
「嗯?」
喻念頓了頓,抬頭去看薛狄,薛狄和寧海潮兩人勾肩搭背地不知道聊到什麼了笑個不停。
喻念抓了抓頭髮,就沒有再說下去。
最後東西還是小魚幫忙去買的,喻念不好意思麻煩男生,重新換過褲子後,幾人排在了等待上船去東福島的隊伍裡。
薛狄盯著船的方向,臉色憂鬱,隱隱顯現出一副霜打過茄子的模樣。
寧海潮站在他身後一點人事不幹得笑話他。
薛狄咬牙切齒:「待會兒上船後,我要吐的話只吐你臉上。」
寧海潮站在他身後直樂,從薛狄背後包裡拿出一瓶水,擰開瓶蓋後往薛狄手裡塞。
「自己拿好吧。」薛狄嘴上這麼說,還是幫忙拿住了水瓶。
隔了會兒,寧海潮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暈車藥,擠出一粒,又塞到薛狄手裡:「來的時候特意讓人幫忙買的。」
薛狄本來就側著身子站,方便跟身後的寧海潮說話,此刻一手拿到礦泉水一手拿到暈車藥,他掃了眼自己手上拿著的東西,驚訝:「寧寶,太愛我了吧。換洗衣服都沒來得及帶過來,還得捏著鼻子穿我九十九一件的衣服,竟然記得給我帶暈車藥?好感動哦,哭死。」
寧海潮受不了,忍不住笑,又忍不住動手,胳膊掛到薛狄脖子上梗著,嘴上道:「畢竟是你爹,一日為父終身為父。」
薛狄誒誒了兩聲:「別他媽沒事就喜歡動粗,水要灑出來了!」他隨意地把暈車藥扔進嘴裡,喝水嚥下,眼睛一瞥寧海潮,壞心眼快寫到臉上,「內褲都沒帶來換嗎報,太不愛乾淨了,擔心我寶以後要去男科看病。」
寧海潮輕輕捏捏他的脖子,終於在和沒臉沒皮薛狄親如父子相處的這一個多月時間,完全放飛了自我,他冷哼了一聲:「老子中空,沒穿,要看看?」
薛狄沒想到這個答案,大笑著罵了聲操:「你他媽的別穿老子褲子了。」
兩人又旁若無人地打鬧起來,直到登上了船,船剛一啟動,薛狄就和裝了雷達似的,立刻頭暈目眩難以動彈起來。
「操寧寶,你是不是買到假藥了?」薛狄閉著眼睛,說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