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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晚說罷,像示好後挽尊的貓咪一樣炸著毛走了,留下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
安頌笑了,腫著的臉頰彎出一個弧度,這是進節目組後他第一次真心地笑,他看著齊晚的背影說:「我好像知道你們為什麼都那麼喜歡他了。」
邵知寒總覺得這話哪聽著有點不舒服,他也扭頭走了,心說就一般吧。
第二期節目結束後,按林露之前打聽的,後天就有一場豪門酒會,是地產大鱷房家的二公子在自家入股的葡萄莊園裡舉辦。
邵知寒想了想齊晚手上的傷還在吃消炎藥,怕他忍不住喝了酒,就跟房二打電話,撂下一句話讓人家推遲五天再辦。房二氣得直瞪眼,但想到手上有個專案剛好要跟邵知寒接洽也就忍了。
要說齊晚的體質也真是很神奇,那麼大的傷口,五六天就拆線長了個七七八八,要不是邵知寒訓著早就鑽到游泳池裡去泡水了。
邵知寒開著車,齊晚在副駕上乖巧坐著,他說:「不想喝酒就別喝,有人硬勸你就說我不讓。」
「為什麼?」齊晚瞬間瞪大了眼,「我想喝!」
非常想。
以前是身體不允許,根本沒嘗過,每次聽同學說這個陳年啊那個佳釀啊,聽得他都只能眼睛偷摸放光。
這次回來之後忙著準備各項比賽也沒顧上,好不容易有個因公徇私的機會怎麼能不喝呢。
邵知寒給他敲警鐘:「別忘了這次的任務。」
齊晚點點頭:「知道知道,記住啦,要讓大家相信,九曲迴腸你是gay,看片吃藥都白費,小公驢都比你算良配,誰家千金攤上你就只能活受罪。」
邵知寒:「……」
作者有話要說:
押韻不?
謝謝為我澆水的小天使呀:lily 5瓶
啾咪
第27章 酒會暗流
秋天太陽落得越來越早,天邊一片紅橙橙的暖橘色。
酒會八點開始,莊園離市中心並不近開車也要兩個小時,邵知寒提早帶著齊晚出了門。
他今天開了一輛黑色幻影,車廂內隔音效果極好針落可聞。邵知寒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胳膊懶洋洋舒展開搭在齊晚背後的座椅上。因為沒有放音樂的習慣,眼下他只能被迫聽齊晚瞎哼哼,讓本就不快樂的路程雪上加霜。
從搖頭擺尾的「小鯉魚模樣真神氣」到捏著嗓子嚎「圖圖我剛買的巧克力呢」,聽得邵知寒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他趕緊掐著齊晚後脖頸打斷,轉移歌唱家的注意力說:「以後沒事可以去找風幻,它歸你了。」
齊晚聽見風幻倆字嗖一下就坐正了,什麼叫歸他了?他反應了兩秒後驚訝地捂住自己的小嘴巴:「你你你你你……」
邵知寒看著前方,淡定地擼了下捲毛輕飄飄嗯了一聲。
這下齊晚可不淡定了,這什麼時候的事啊他怎麼不知道,離開那天他還抹眼淚了,一遍遍跟風幻說下次來看它,就差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怎麼就歸他了呢,是邵知寒買的?邵知寒買馬乾什麼?以後要投資他去參加比賽嗎?
齊晚兩隻手在大腿上興奮地搓著,屁股也跟著火了一樣扭來扭去,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邵知寒:「我親愛的哥哥,你怎麼做到的?你到底花了多少錢啊?」
全世界的阿哈爾捷金馬也不過三千匹,像風幻這樣血統尊貴又品相極佳的更是有市無價,何況風幻還拿過奧運冠軍。
這樣的馬能賞,能借,但輕易不會轉手。
當時邵知寒提出要買的時候馬場經理也直呼不可能,別想動他家老爺的眼珠子。
但邵知寒就一句話:「把今天的影片給風老爺子看。」
經理聽聞後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