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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知寒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做出來這樣熱乎乎的可愛東西。
齊晚心情也不錯,催著他快點嘗嘗,他撕下一塊,齊晚還伸著腦袋幫他吹了吹:「甜不甜甜不甜?」
邵知寒喉嚨動了一下,他說:「甜。」
齊晚笑了:「是吧,這是我媽媽想的辦法,放點糖和雞蛋瞬間就超好吃。」他把超的字音拖得長長的,好像做了塊五星級蛋糕一樣。
邵知寒也跟著笑了:「有名字嗎?」
齊晚就著對方的手也啊嗚咬了一口:「什麼?」
邵知寒:「超——好吃還不起個名字?」
齊晚琢磨了下懶得想名字就直說:「既然我媽想出來的,就叫媽咪饅頭吧。」
邵知寒大概是今晚糖吃多了,他又撕下來一塊餵給齊晚,酷酷的聲音說出軟軟的話:「這是媽咪做給甜心的,應該叫甜心饅頭。」
齊晚咧嘴一笑:「好吃!甜心饅頭!」
同樣的夜晚,有人被溫暖的甜香包裹,有人卻如墜深淵。
緊閉的房間裡,安頌的手機響了,他看著很久沒打來過的號碼戰戰兢兢地接了下來。
「安頌先生,老闆有一件事需要您配合。」
接下來的兩天,大家都在訓練不同的分支專案,導演並沒有公佈最後的比賽形式。
齊晚猜測應該是在障礙賽、速度賽、越野賽之一,因為盛裝舞步需要騎手和馬兒長時間的互相配合訓練,一週的時間肯定不夠,而至於馬背體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能說導演是個人才。
齊晚和風幻的配合逐漸在變好,馬兒奔跑起來時背部上下波動像浪一樣,他現在即使不碰韁繩,也能完美地打浪,壓浪,推浪,屁股完全不會被顛起來,就像坐在前後搖擺的軟沙發上一樣舒適。
雖然只是停留在人馬合一的最初階,齊晚也很開心。馬兒是有靈性的,他如果急躁馬兒也會受到幹擾。
就像當初舞板他選擇拋跳兩周,現在他也一樣相信會和風幻有絕佳的配合。有人說他太理想主義,但他就是更喜歡這個敢想敢做的自己。
每次訓練完在馬房裡,邵知寒的兩個助理會幫他一起料理著重活,手也逐漸在恢復,他已經可以給風幻梳毛了。而風幻似乎也為那天的事感到愧疚,甚至接受了齊晚摸臉順毛一頓輸出。
回小院的路上,齊晚跟邵知寒說可以讓兩個助理撤了。邵知寒沒有解釋原因,只是說閒著也得開工資,拉過來幹點活正好。
其實他在早晨的時候收到了林露發來的飼料檢測報告,裡面確實多了兩種能讓馬過度亢奮的藥劑。
駁雜的月色下,邵知寒語氣卻如常地叮囑齊晚:「以後晚上出門的時候都叫上我。」
齊晚疑惑:「為什麼?」
他輕飄飄回了一句:「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就在觀眾們快看倦了每天如出一轍的策馬跨欄時,導演丟擲一個重磅炸彈——騎射。
各個目標靶將固定在樹幹上,每位嘉賓需要在騎行途中進行移動射靶。
駿馬長弓想想就很刺激,觀眾們期待地嗷嗷叫,齊晚著急地嗷嗷叫。因為手傷的原因,他被勒令只能圍觀不能搭弓。
邵知寒的理由很充分:「今天只是切磋,又不是最後的比賽,你爪子還是留給明天的決戰吧。」
齊晚無力反駁。
午休時工作人員在樹林裡佈置好靶子,下午騎射將正式開始。
齊晚不能過射箭的癮,手癢的他連靶子都想摸摸。吃完午飯他就要去樹林裡溜達,邵知寒也跟著他一起飯後百步走,順便熟悉一下靶子佈局。
兩人牽馬走在樹林裡,靶子的造型千奇百怪,有鳥有兔有野豬,甚至還有一朵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