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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音樂在沒有藝術細胞的人聽來,倒真挺像催眠曲的。
虞韻初低頭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臉,想到他們之前也有過一次相同的經歷。
那次蕭凜白接連通宵做了兩晚的實驗,只短暫休息過四個小時,虞韻初並不知情,有部她喜歡的電影要上映,興沖沖訂了票,發給蕭凜白,他不願掃她的興,硬撐著陪她去看了電影。
期間,他睡著了,虞韻初很生氣,以為他是覺得劇情無聊,不想看,而蕭凜白看她冷臉也沒解釋,任由她誤會,後來還是從蕭凜白的舍友口中才得知,他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
虞韻初又心疼又氣,怨他白白長了張嘴還不會說話。
結束後,大家陸陸續續離開,蕭凜白也悠悠轉醒。
他的頭一離開,虞韻初便立刻站起身。
還沒跟蕭晚晴打聲招呼,她自然不能直接走。
虞韻初來之前就給蕭晚晴訂了花,這會兒正好送到,去外面取了花,她蕭凜白陪著一塊到了後臺。
沒想到柳美伶也在,二人視線交匯,虞韻初把花遞給蕭晚晴,淡淡地叫了聲「阿姨」。
「哎。」柳美伶連忙應下,看著她關心地說:「你瞧瞧你都瘦了,什麼時候到家裡來,我給你做一桌菜補補營養。」
營養當然不是一桌菜就能補上的。
虞韻初配合一笑,「等以後有機會吧。」
柳美伶想說今天,今天就可以,但蕭凜白卻搶先一步出聲:「我還沒倒時差,有點兒累了,先走了。」
沒等人反應過來,直接拉著虞韻初離開。
只要不是面對虞韻初,他都表現得很果斷。
但到了虞韻初面前,莫名就變成一隻聽話的小狗狗了,只聽主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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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被林頌芝接到她的家裡,虞韻初讓蕭凜白負責開車,載她去了市委大院。
車停好後,蕭凜白率先從副駕駛座下來,繞到她那邊,給她開了車門。
「我從巴黎帶了禮物給叔叔阿姨,你幫忙帶給他們吧。」蕭凜白說完去往後備箱。
其實應該當面給的,只是想到虞豐河對他的態度,還是不要惹他老人家生氣為好。
從行李箱裡拿出兩個禮盒,虞韻初問他是什麼,蕭凜白說不是很值錢,兩個小擺件。
虞韻初可不信他的話,「我爸那人可是非常低調的,他堅決不……」
人生有時候特別邪門,說曹操,曹操就出現。
剛說到「我爸」,虞韻初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背著手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愣了兩秒,她連忙對蕭凜白說:「我爸。」
蕭凜白回過頭,恰好和虞豐河視線相撞。
「叔叔。」他尊敬叫了一聲,率先出擊。
虞豐河定在那裡。
犀利的視線掃過兩個人,心想他今晚就不該出來散步。
「叔叔,我前兩天去巴黎出差了,給你帶了禮物。」
話音未落,虞豐河擺下手,「不用,無功不受祿。」
「應該的。」蕭凜白雙手奉上,「叔叔,這就是我一點心意。」
「行了,拿回去吧!」虞豐河還是不收,甚至陰陽怪氣道:「被有心人看到,說不定要誤會你在向我行賄。」
蕭凜白為難地看了一眼虞韻初,她把其中一個盒子拿過去,笑道:「既然我爸不想要,只送給我媽就行了。」
虞豐河瞪大眼睛,這丫頭故意氣他的是不是?
手不自覺捂住腹部的位置,虞豐河感受到一陣痛意,想說虞韻初兩句也沒能開得了口。
虞韻初有注意到她爸手放的位置,問他是不是不舒服。
結果,他爸拿開手,氣勢十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