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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商量,不會太唐突。”頓了下,越封盯著寧貽慈,“你回國後,還見過什麼人嗎?比如說曾經的故友。”
“我遇見了高中的兩個同學,一個昨天回了北京,還有一個,就住在隔壁的房間。”
越封沉默了兩秒,“你的高中同學,住在隔壁的,他叫什麼名字?”
“徐霄鏑,我們從前是很好的朋友,這次我找到陸貽林,他也幫了我很多。”
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寧逸慈也覺得兩個人若是早認識,一定會是很好得朋友。
直覺這樣,雖然性格不大相似,卻很合拍,也許是氣場相和。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越封還是怔了下,他不動聲色的問:“你的那位同學,他來多久了?他是專門來找你的?”
“嗯,好像是。”他也沒見過徐霄鏑做其他的事情,每天和他在一起。
“我見到陸貽林的第二天,他就來了,也是他告訴我,我和貽林是親生父子,貽林身上有我的玉佩,但是我卻不記得那塊玉佩了。”
越封臉上表情波瀾不驚,卻在心裡暗自疑惑。
如果徐家的那小子,知道孩子是逸慈幫他生的,就不會這麼淡定。
而目前來看,寧逸慈只知道自己和徐霄鏑是朋友,更深一層卻不知道。
也就是說,那個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沒有告訴對方,難道是看到逸慈手上的紋身,心軟了?
還是對方已經放下了,只想和從前的戀人做朋友?
那塊玉佩他見過,後面消失不見了,想在想想,應該是寧逸慈把放到了孩子身上。
那是徐霄鏑的東西,他當初看到的時候,還有些詫異,那東西意義非凡,徐家的那個小子對逸慈還是有些感情。
只是,那小子不能搞定自己的父母,所以他才會把逸慈帶走。
兩個十七歲的少年,又如何談永遠,而時間是最好的良藥,總會慢慢得撫平一切。何況當時鬧成那樣,不如彼此分開。
也許多年後再看,那些當初的堅持,都成為了過眼雲煙。
至於那個孩子,後來他有讓人查過,是被一個沒有孩子的夫妻收養了,對方的家境不錯,女方又多年未孕,這樣得情況下,總不會虧待了小孩。
所以在知道寧逸慈不記得從前事情的時候,越封選擇了保持沉默。
寧逸慈忘掉自己和一個男人生過孩子,人生從新揚帆起航,那小子既然是徐家的人,也應該回到本來的軌道,小孩又找到了比較合適的收養家庭。
當時的處理方法,對三方都是最好的。
雖然是他下的決定,當時的情況,卻也是迫不得已。
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當時越封就知道,總有一天事情還是會被知曉,在寧逸慈要回國的時候,他就有了預感。
既然到了這種地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越封想了下問:“逸慈,父子相認,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要留在杉市嗎?”
“我不知道,貽林肯不肯認我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我都不知道。大哥,我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情,大哥,你知道我從前的事嗎?我很想知道。”
越封眼睛定定的看著對方,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你一定要知道嗎?”
“我昨天去看了醫生,醫生說我是當初受了刺激,然後選擇性的遺忘了一些事情,時間太長,他也沒有把握能治癒。”
越封沉默了幾秒,“你總會知道的。”
寧逸慈張了張嘴,還想說話,就聽見隔壁的門響了一下,徐霄鏑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徐霄鏑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只是眼睛下面的青黑色出賣了自己,告訴了別人他昨晚並沒有休息好。
徐霄鏑站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