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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翳仍舊推脫拒絕,「我不餓。」
不湊巧的是,雲翳的肚子咕咕叫,她確實餓了。
看著豐富可口的美食,她胃裡的饞蟲動搖了。
陸麓趕緊給雲翳倒酒,雲翳看著他一副殷勤的樣,她立馬明白他為何如此。
想探我的秘密對吧,想得美。
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雲翳絲毫不害怕,而且淡定的很,只是這酒她喝過,太容易醉,因此,她暗暗下決心,她不能喝酒。
若那孫子非逼她喝不可,那也只能讓他先喝,她才喝。
被泡在井裡的這些年,她就是靠著酒才撐了過來。
眼前的這人,瘦不拉幾的,她酒量沒道理比不過他。
而陸麓,見雲翳絲毫不提高警覺,他竟有一種守株待兔,迫不及待的快感。
作者有話要說:
雲翳:等下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陸麓:厲不厲害,不是你說了算,等下嘗了就知道了。
第28章 第二十八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撩開袍子,盤腿,相對而坐。
陸麓倒酒,然後將酒杯遞給雲翳,雲翳拒絕,「為什麼要我先喝?你堂堂男子漢,理應你先喝。」
沒經過試喝或試吃的東西,陸麓萬萬是不會碰的,這是他父皇唯一交給他的東西。
父皇曾告訴他,除了自己,誰也別信。
這些年,他一直也是這樣做的。
陸麓搖頭,雲翳試探的問,「難道有毒不成?」
瞬間,雲翳雙手抱胸,一副不願再碰的樣子。
「一起喝,這總可以了吧?」陸麓第一次妥協,他將一杯酒分在兩個杯子裡,然後遞給雲翳。
雲翳接過,她不是一個拘小節的人,陸麓退一步,於是她十分爽快的點頭,「成交。」
酒下肚之後,雲翳原本以為她會出現微醺的感覺,就像前幾次一樣,結果她一點都沒有,完全如水一樣,絲毫沒感覺。
同樣忐忑的還有陸麓,幾秒之後沒有出現異常,他才安心。
接下來,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一壺酒就被他們喝完了,兩人完全沒醉意。
雲翳暗自琢磨,這樣下去不行,有什麼方法,能讓他一直喝呢?
「猜拳,誰輸了,誰,要麼回答一個對方提的問題,前提是不可以撒謊,或者選擇喝酒?」
陸麓怎會知道猜拳這種市井小玩意,雲翳伸出手,不厭其煩的解釋,「剪刀石頭布,你出石頭,我出布,你就輸了。知道了吧?」
陸麓憨憨的照著做, 「是這樣嗎?」
雲翳盯著陸麓燙傷的手腕,她走了神,當年她的手也被燙成這樣,後處理不及時,留下不可恢復的傷疤。
這都怪雲家,想起過去,她總是異常的疼痛。
雲翳聽見陸麓又繼續問了一句,她才回過神來,「對對」
「剪刀石頭布」
如雲翳所料,陸麓輸的次數很多,雲翳問他問題,結果他全拒絕了,乖乖喝酒。
看著陸麓又在屋內找來幾壺酒,雲翳在心裡暗自腹誹,傻瓜蛋,等你喝醉了,你的秘密,還怕你不說?
「來來來,喝酒,喝酒」陸麓拿著 杯子,晃悠的一飲而盡。
「喝,喝」 雲翳看著陸麓已經開始出現醉意,她的計劃得逞,於是將準備要倒掉的酒喝了。
他都成這樣了,如同一隻等著被宰的羔羊,她現在完全可以放心的喝了。
床榻上的酒壺歪歪倒倒,陸麓提起空的酒壺晃了晃,「沒酒了,你等著,我這就去拿酒。」
說完,陸麓踉蹌的下床去拿酒。
雲翳暗自琢磨,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