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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在他的夢裡,是不是全是齙牙妹呀?
雲翳突然很想知道,同樣是女人,為何齙牙妹有人惦記,而她卻活成了這番淒涼的模樣。
有沒有一個人,也像他這樣,惦記著她呢?
雲翳問自己,她然後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語,沒有。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到了盧飛羽,前世唯一愛過的男人。她把心都給了他,結果還是錯付了。
到底還是自己愛過的人,他雖然傷了自己,辜負了自己,可她還是不可否認,他在她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越想越難受,雲翳將之前打探陸麓把柄的計劃拋之腦後,只顧一壺一壺喝,借酒消愁。
「哐當」一聲,空酒壺從雲翳手裡滑落,她倒在陸麓身上,一會嗤笑,一會自言自語,眼淚慢慢掉下來,「我真的好傻,好傻,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們奪走的,我通通都要拿回來」
就在雲翳閉上眼睛,失去知覺時,她身下的人將她往邊上用力一推,然後自己坐了起來,與之前瘋狂喝酒,醉醺醺判若兩人。
他盯著雲翳的眼神,就像一隻獵犬看一頭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綿羊。
我看你往哪裡逃
作者有話要說:
雲翳:王八蛋,你真夠陰險的
陸麓:彼此彼此
第29章
陸麓跳下床,絲毫沒有醉酒的樣子。
他回頭看了看雲翳,雲翳抱著被子左右翻滾。
幸好他了解她,他若不表現弱勢,她又怎會放鬆警惕,現在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陸麓去書房寫了個協議,便又折回來了。
他將醉成狗的雲翳粗魯的拽起來,按著她的手,在協議上畫好押。
有了這個,他容不得雲翳抵賴。
之後,陸麓像珍藏寶貝一樣的,將協議放進袖口裡。
除了這件事以外,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雲翳的把柄,他得搞到手。
只守不攻,太被動了。
而他陸麓,一向喜歡主動出擊,而且要擊對方措手不及。
於是,陸麓俯身湊近雲翳,問她,「你到底是誰?」
陸麓本想問她到底是人還是鬼,結果雲翳來了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雲翳,爹孃很早就去世了,」
一提到爹孃,雲翳心裡忍不住的難受,她嗚嗚的哭了起來。
咦,國公夫人不是叫她銀兒麼,而且雙親都健在,這是怎麼回事?
雲翳咿咿呀呀的哭,陸麓趕緊轉移話題,他又問,「你是不是貪慕虛榮,拋棄了你的情郎?你還惦記著他,對嗎?」
雲翳依舊抽泣著,她不回答陸麓的問題。
這個問題十分關鍵,陸麓又靠近雲翳幾分,然後問道,「他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
雲翳張嘴閉合,喃喃自語,陸麓絲毫聽不清。
無奈,陸麓只得將耳朵貼在她嘴邊,試圖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結果,還沒聽清楚雲翳說什麼,她一頓狂吐,吐了陸麓一身。
「你!!!」嗆人的難聞的味道瞬間讓陸麓快要窒息。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都這個樣子了,竟還有殺傷力。
就像現在,將他擊得措手不及。
陸麓火速的跑進浴房,他命丫鬟提來熱水,洗完澡換上乾淨的衣服之後,已是深夜。
拖著疲倦的身子,手腕被燙傷的地方結了大大的水泡。
此時,水泡破了,他疼得一言難盡。
他故意放慢步子,可是再怎麼放慢,他還是回到了這裡。
門口的丫鬟道,「少爺,夜深了,進屋歇著吧。」
這間屋子,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