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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阿玉伸手摸了摸元瑜,可這張臉…明明…不是 …瑜郎…
阿玉捂著頭,不停的搖頭,似乎努力想消化元瑜的話,卻消化不掉。她眼睛瞪得像銅玲,昏死過去。
元瑜將阿玉送回院子,讓侍女小洛好生照顧。
順便問侍女要了隗水巾,原路返回到雲翳的院子。
茅房外,陸麓等在外面,看見元瑜姍姍來遲,眸光夾雜著你怎麼現在才來的斥責。
元瑜剛要開口解釋,陸麓一副『這是你家,別說你迷路了!』
「給。」阿玉哭得那麼傷心,元瑜懶得解釋,他將隗水巾扔過來,陸麓趕緊從茅廁窗戶塞進去。
雲翳身體虛軟無力,她靠在茅廁門板上,她連解腰帶,蹲下去的力氣都沒有。
這毒真是毒。
是誰要如此害她?
這樣想來,她在茶館遇見的黑衣人,怕不是說書的派來的。
雲翳細想了那日被黑衣人追殺時,黑衣人說的話。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那些黑衣人的脖子上,印著什麼圖案。
雲翳眯著眼睛,想看清楚一點,這圖好像在哪見過。
對,雲翳在陸麓的書房見過此圖騰。
只是沒看太清,陸麓便將書給合上了。
看來要弄清楚黑衣人,以及她為何會中毒,要從那本書開始。
雲翳越想,身體越沒力氣。身體一點點往地上滑。
原來動腦筋也耗費體力的啊。
等了很久,雲翳也沒出來,陸麓敲茅廁門,他擔心雲翳暈倒。
「快…快了。」 還沒說完,雲翳腿麻木無力,索性跌坐在地上。
「啊 …!!」
陸麓心急,衝進茅房,還沒看清雲翳怎麼了,又被元瑜給拽出來。
「你向我保證,閉眼,絕對不能偷看。」
陸麓沒說話。他還從來沒向任何人保證過。眼前這個人,算哪根蔥,真以為自己是皇上?!!
「你想用我的眼睛看不該看的,沒門!」元瑜湊在陸麓的耳邊耳語。
見陸麓不為所動,元瑜繼續道,「 難道你想讓別的男人---譬如我,看不該看的?要不我替你進去看看?你要記住,我才是你,我看到的,才算是你看到的,懂了嗎?」
陸麓沒說話,他擰著眉毛,覺得元瑜聒噪的很。
元瑜一改輕言輕語,他嚷道,「你要麼快點保證,要麼讓我進去,不然,你今天別想進去!」
元瑜索性擋在茅廁門口,一副誓要賴著陸麓的架勢。
「你…別…進…來。」雲翳簡直嚇壞了。剛剛他們的話,她聽見了。
雲翳回想起她與陸麓成婚那日,皇上被氣哭,前幾日皇上又半夜出現在國公府,被她抓了一個正著。
結合他們兩人的話,雲翳馬上明白,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啊。
男寵。
真沒想到他們是這種關係。
既然摔倒了,雲翳索性坐在地上,乏力的解著系在腰間的帶子。
這手就像棉花糖一樣的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她得趕緊,他們說不定真會衝進來。
越是著急,越是使不上力氣。
茅廁久久沒有動靜,而元瑜就差整個身子堵在門口。
陸麓進不去。
「嗯…」 陸麓沒轍,他不耐煩的應了一聲,算是答應。
元瑜剛準備推門進去,被陸麓一把拉回來。
「我閉眼。」
「那就好。我等你出來。」元瑜總算能對阿玉有交代,他可以為阿玉守身如玉。
這更加印證雲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