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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眼睛。
“可是…。去你家好像不大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又不是沒去過。”她翻了翻白眼。
“姑娘家是…。。”
“你明天不是還要去我家娶走扇寧嗎?”她道出自己的家。
這也讓他一驚,“你和扇寧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姐姐。”
果真如他所想,那樣,這關係要理對就越發麻煩了,更麻煩的是,現在還是他單戀狀態呢。
第二天,儲君的失蹤在狐族鬧得沸沸揚揚,這一失蹤成功的拖延了婚禮,也成功的讓那他明白了荷兒是誰。
“原來是這樣。”他在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去的女娃娃嘴裡知道了荷兒原來只是一尺荷花。
“它們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在家裡是不受注意的,因為她是爹外面帶回來的野女人生的孩子,大家都說她的母親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想借由她來進入爹爹的家庭,最後自食惡果,含恨而終。
“你不像個會和荷花做朋友的人。”她活潑,她天真,不像那終日與花為伴的人。
“我沒有朋友。”她的處境怎麼能和外人明說。
“你是藍寶兒?”只聽聞她家有兩個千金,扇寧的妹妹就是藍寶兒了。
“她是我二姐。”
他不明白了,她們家並沒有個三小姐。
“我叫駱茗。”說著就跑了,她羞於說起自己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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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百零三章
她就像一團謎,引發了他想要探索的好奇心。
一個會為一池荷花報仇的感性女子,一個把出身藏在心底的神秘女孩,一個他認定要相伴一輩子的遲到女人。
她很真實,也很縹緲。
前一刻,還把還枕著他的膝蓋把酒暢談,下一刻卻把他當毒蛇猛獸避之不及。
她就像一罈好酒,她就像一杯迷藥,他陷下去,就醉了,痴了。
那夜,她帶著她上屋頂吹風,望著那再也沒有荷花的荷塘,她的心情一下子陰霾了起來,“都是你的錯。”
“或許是它們憐惜你的孤寂,用生命把我引領到你的身邊。”他們的相遇,那荷花便是媒人。
“誰說我孤寂來著?我一直都有它們陪我呢。”她有荷兒伴著,每天都不寂寞。
“它們能和你聊天?”
“當然可以,我說,它們聽。有時還會點頭搖頭。”它們分享了她所有的心事。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樣的女孩。”這些天,大家都在找他,而他卻在大家最想不到的地方觀察著她。
“一個不該存在的女孩。”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我不許你這麼說。”他不喜歡她話語裡對自己的厭惡,“之於我,你很重要。”
第一次聽人說她重要,她不敢相信,但他這麼久的朝夕相纏總算沒白費,她低頭羞紅了臉,也第一次願意談及她的事“我是個砝碼,一個失敗俄砝碼,娘用我來脅迫爹爹娶她,然而爹爹深愛著扇寧她們的娘,我的娘,只是爹爹的一個錯誤,而我,更斯一個錯誤。”
“別這麼說,茗兒,這些都和你無關,不管你爹對你孃的那段是不是錯誤,這都不關你的事。”他憐惜她,一個善良而又純真的女孩。
“我並不討喜,娘拋下了我,爹爹甚至不願意看到我,府裡的大夥兒都討厭我。”她訴說著,卻沒有掉一滴眼淚。
這樣的她更讓人心疼“茗兒,從今以後你要記得,你還有我,我喜歡你,珍愛你,疼惜你,願意一輩子守護你。”
茗兒呆呆的望著他的表白,她好像聽到什麼東西‘撲通——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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