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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興奮不已,因為捨不得,他小口小口的吃,吃了一半還懂事的遞給自己的爸爸媽媽。
看著讓人覺得心酸的畫面啊!可顧平安為什麼覺得那樣羨慕?她要的一直都不是錢,不是地位,她想像這家人一樣,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分享同一個漢堡,即使再苦再窮她也甘之如飴。
她從小到大就活的不知人間疾苦,除了在莫非這人身上跌跟頭,她幾乎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可越是這樣的人,才越是遇到痛苦難以度過。居慣溫室的花朵怎麼能抵抗風雨的洗禮?
她不是沒有想過拒絕媽媽。可是看著她日漸衰老的臉孔,她實在說不出口。
比起沈安平,媽媽和家在她心裡的地位重的太多太多。
她想,人生總是有無奈和傷痛的。人在選擇一些東西的時候也就意味著要放棄一些東西。站在交叉路口,選擇向左,自然就錯過了右邊的風景。無論怎麼選擇都不可能完美,所以她必須學會接受這些不完美,直到不悲不喜麻木不仁。
顧平安將她點的東西全數送給了那個雙眼會發光的孩子。她的笑容很苦澀,祝福卻很誠摯。
那天晚上她回城了。幾天不見的沈安平從國外打來電話。他得了空去拜會恩師,派發請柬,一無所知的幸福著。
他一安頓下來就給顧平安打電話。酒店的房間很舒適卻空落落的,他分外的想念著顧平安。拉開窗簾,眺望著遠景,沈安平的聲音懶懶的:“咱爸咱媽回家了嗎?”
“嗯。”顧平安無意識的回答。一手握著電話,一手握著遙控器不停的換臺。
他沒有再接著問下去,他總是聰明的懂得哪些問題應該適可而止,從來不會錯入敏感。他噙著淡淡的笑,“想我了麼?”
顧平安愣了一下,現在她的心裡除了麻木沒有任何感覺。她無法面對任何一個人,包括沈安平。愛情、親情,她不明白是哪裡出了問題,竟然會成為她生命裡的一道非死即傷的選擇題。
她什麼都說不出口,原本他已經走遠,是她伸手把他拉回身邊,是她讓他產生了安定的念頭,是她把他當戰利品拿來炫耀,是她,讓一貫聰明睿智的他委曲求全的裝傻……
她心裡像有一把火,燒的她五臟六腑就要炙烤成灰,疼得痙攣。
“沈安平,沈安平,沈安平,”她一連叫了三聲他的名字,卻什麼都沒有再說下去,她捂著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讓哭聲傳進沈安平的耳朵。
“怎麼了?”沈安平的聲音還是那麼沉靜悅耳,溫柔的如同甘冽的泉水,“小傻瓜,一直叫我名字又不說話,想我了啊?”
顧平安喉間越來越疼,鼻頭酸酸的,她緊緊捂著嘴巴,只頂著濃濃的鼻音,重重的“嗯”了一聲。從沈安平聽來,倒像是她一貫撒嬌時的聲音。
電話那頭的沈安平輕輕的笑了:“怎麼這麼傻,又不是不回來,以往我出差一倆月沒見你這樣。”
顧平安的眼淚還在肆意的往下淌。沈安平哪裡會知道,屬於他們的時間越來越少,全世界都在倒數了,她哪裡還敢不珍惜?
“沈安平,你回來好不好,我想你了,回來好不好?”
沈安平終於從她的聲音裡聽出不對勁,警惕的皺起眉頭,關切的問:“怎麼了?”
他三個簡簡單單的字卻把顧平安知道一切以來所有的委屈都勾了出來,她眼淚流的更兇了,抱著電話哽咽的囁嚅:“沈安平,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我還即將要放棄……
後面的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已經全身無力的縮成一團。她的頭深深的埋在膝蓋上,明明不大的屋子卻顯得那樣空蕩清冷,全世界只剩她一個人的感覺令她好絕望。
“平安?平安?”沈安平焦急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顧平安疲憊的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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