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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我們趕到時,瑪戈正在廚房裡抽菸,從那俗氣的菸灰缸裡滿溢的菸灰看來,她抽的已經是第二包。一個塌肩膀的笨拙小夥緊挨著瑪戈坐在一張吧檯椅上,留著平頭,身穿一套警服。
“這位是泰勒。”瑪戈說,“他在田納西州長大,養了一匹叫‘卡斯特德’的馬……
“叫‘卡斯特’。”泰勒介面道。
“養了匹馬叫‘卡斯特’,對花生過敏,說的不是馬,是泰勒。喔,他還得了關節唇撕裂,就是棒球投手得的那種病,不過泰勒不明白他自己怎麼會得上。”她抽了一口煙,眼中湧上了淚水,“他在這裡已經待了好一陣了。”
泰勒努力想板起臉給我個下馬威,結果卻還是低頭望著自己那雙光亮的鞋。
波尼穿過屋子深處的滑動玻璃門現了身,“今天真是個大日子呀,小夥子們。”她說,“真希望你早點兒吱聲告訴我們你有個秘密女友,尼克,那樣能為大家省不少事。”
“我們很樂意跟警方交流尼克女友的問題,也很樂意交流有關柴棚的問題,我們正打算將這兩件事通報給警方。”坦納說,“坦白地講,如果警方真的客客氣氣把安迪的事情告訴我們,大家原本可以省去許多麻煩,但你們卻非辦那場新聞釋出會不可,非要弄得天下皆知,把那麼個小女孩當槍使,警方不覺得噁心嗎?”
“隨你怎麼說。”波尼說,“去看看柴棚吧,你們不想跟我來嗎?”她轉身背對著我們,帶著一行人穿過夏末斑駁的草地走向柴棚,她的髮絲上垂下一張蛛網,彷彿新娘的披紗。看到我沒有跟上去,她不耐煩地示意道:“來吧,又不會吃了你。”
幾盞手提燈照亮了柴棚,讓它顯得更加陰氣森森。
“你最後一次來這裡是什麼時候,尼克?”
“我最近剛剛來過這裡,當時我太太的尋寶遊戲指向了這個地方,但棚裡的東西不是我的,我也什麼都沒有碰……”
坦納截住了我的話,“我的客戶和我有一個爆炸性的推理新思路……”坦納剛剛開口又住了嘴。在眼下聽來,電視上那套假模假式的腔調不僅十分蹩腳,而且極不應景,害得我們都有些侷促不安。
“噢,爆炸性的推論啊,真是激動人心哪!”波尼說道。
“我們正要告訴你……”
“是嗎?時機挑得還真是湊巧。”她說,“請站那兒別動。”柴棚門晃晃悠悠地開啟著,一把破鎖掛在門邊,吉爾平正在柴棚中一樣接一樣地登記裡面的東西。
“好端端的高爾夫球杆,你居然不用?”吉爾平一邊說一邊推搡著閃閃發光的金屬桿。
“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的,也不是我放在這裡的。”
“你這話真有意思,因為這裡的東西一件件全跟那些信用卡購買的玩意兒對得上號,你還說信用卡也不是你的。”波尼厲聲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安樂窩’吧,馬上就要成型了,只等著太太永遠消失呢。尼克,你可真會找消遣哪。”她拖出三個大紙箱擺在我的腳下。
“這是什麼?”
儘管戴著手套,波尼卻只是伸出指尖厭惡地挑開了紙箱,裡面擺放著好幾十張色情片,封面上印著各種膚色、活色生香的玉體。
吉爾平竊笑了一聲,“真有你的,尼克,我的意思是,哪個男人沒需求呢……”
“男人就是一群視覺動物,每次我把前夫逮個正著的時候,他總是這麼說。”波尼介面道。
“男人確實是視覺動物,不過話說回來,尼克啊,這鬼玩意兒連我看了都臉紅。”吉爾平說,“其中還有幾部讓我有點兒噁心反胃,要讓我噁心反胃還真的有點兒料不可。”說完他攤開了幾張 DVD,彷彿攤開一副牌,大部分片子的標題暗示著暴力:“獸性肛交”、“獸性口交”、“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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