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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知道的樣子，遂說道：“姐姐來的晚，這些事情倒不是多清楚。齊王是靜太妃所出，跟咱們萬歲爺素來關係就好。萬歲爺登基之後，齊王就去四處遊歷了，聽說是去過吐蕃，西夏，走的可是遠了。這次是趕回給太后過壽，後頭就要給封地了，就不在京都了。”

芸煙點頭：“可不是，齊王殿下說起來，長得可是一表人才，博古通今，是最有才學的。只是現今還只有幾位侍妾，側妃都還沒呢。太后很是在意齊王殿下的婚事，可齊王殿下還沒多大的意思呢。”

如歆笑道：“瞧你們這一通誇，我就去看看齊王殿下是個什麼樣子？”說畢端上茶就跟小五子去了上房。

兄弟二人現今在東間書房，談得可是熱絡，如歆放下手中的茶盞，向兩位主子請了安。將茶放桌上時，倒是微微打量了一下這位齊王，著一身絳色五龍袞服，配素表中裹緙帶，頭上玄表朱裹九懸玉冠，更是劍眉星目，貴氣逼人。雖和元昊有幾分像，但元晟比元昊更有幾分英氣在裡頭。

元昊看向如歆，笑問道：“給母后的屏風可送去了？”

如歆點頭道：“已經送去了。”

一旁的元晟道：“說起屏風，我可想起一件事，方才我從太后那兒，看見炕几上擺著一架紫檀木屏風，中間是繡出的草書金剛經，看著倒是別緻。”

元昊笑道：“可不是別緻，如今繡那東西的人可就在這兒立著呢。”

元晟看向如歆：“果真是你制的？”

如歆早就羞紅了臉：“承蒙皇上齊王誇獎，哪裡有這麼好呢，不過是奴婢手拙罷了。”

元晟撫掌笑道：“若說你手拙，怕是沒人能比你繡的好了。”

元昊笑道：“你可知她哥哥是誰？是子軒。”

“就是幼時扮小廝的子軒的妹妹？”元晟大笑。

如歆心裡一驚，自己小時候頑皮的一件小事齊王竟也記得清楚。垂眸打量了一下元昊的臉色，一如尋常，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元昊道：“先下去吧。”如歆行了禮就離開了殿門。

元晟看向元昊：“皇兄，這丫頭怎麼就到了你身邊？”

元昊一笑：“朕喜歡誰，誰就在朕身邊。”

元晟聽了，“紅袖添香，有這麼一位佳人在身邊陪伴，皇兄可是有福氣。子軒可也苦了，就這一個妹妹，竟也送到宮中，也是心狠。”

“子軒和沈成邦怎麼捨得，可是朕想要，就一定會得到。”

元晟拿起茶盞呷了一口，“皇兄說的極是。”

元昊接著問道：“出使西夏可是怎樣？”

“皇兄早年也去過一次，自然知道西夏的狀況。”元晟道，“現如今西夏王年邁，著重是培養太子李永淳的，更兼西夏也面臨著狄夷的入侵，同我們聯盟的可能性也是很大。”

元昊微微放下心來，“這就好，你再同西夏好好商量一下聯盟的事宜，咱們去和親，互市，這些都可以。橫豎狄夷還沒有打過來，什麼都可以慢慢商榷。”

元晟道：“皇兄可還記得那位西夏公主李瑾萱？”

元昊細想了下，“朕記不大清了。”

元晟道：“沒什麼，她是西夏王的獨女，至今還未婚配，皇兄若是…。。”

元昊道：“這些都罷了，朕現今已是有中意的人，西夏也是適應不了咱們這兒，公主的事情就算了。”

元晟點頭，笑道：“皇兄可是中意那沈如歆？”

元昊道：“得此伊人，豈有不中意之理？”二人相視一笑，又敘話半晌方散。元晟出門恰看見沈如歆站在廊下同小五子說話，就走了過去。

如歆見元晟過來急忙行了禮，元晟抬手讓小五子先離開，細細看著如歆，一身淡藍底子折枝白梅刺繡淺金滾邊對襟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