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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本分規矩的。是不是司裡誤會,把人弄錯了?”
陶嬤嬤一壁向外走,一壁冷哼了一聲:“人證物證確鑿,慎刑司也不是吃乾飯的,哪就會把人弄錯呢?這些話就留著向康主子說是了。”
如歆一愣,人證物證,芸煙是個本分老實的,也沒見過她平日裡和哪個侍衛有□□,心下不由惴惴。
一路上也只是暗自揣測,好容易到了鹹福宮,院子裡站了一溜兒的人,正堂的門緊緊關著。芸煙在當下跪著,身旁跪著個侍衛,神色樣貌皆是猥瑣。
芸煙面上淚流不止,左頰上一片紅腫,如歆知道這是捱了巴掌,心裡也是又氣又急,想上去安慰幾句也是亂了規矩,當即忍住,只在一旁跪下磕頭。“乾元殿司茶沈如歆參見康妃娘娘。”
半晌正堂的門才開,出來一個宮女,身上的穿著首飾竟如一名答應一般,如歆知道這是康妃身邊的丫頭。那宮女出來道:“娘娘今日身子不適,便是我來替娘娘問詢,沈女官是哪一個?”
如歆抬頭道:“回娘娘話,正是奴婢。”
那宮女點點頭,“娘娘說了,如今芸煙做了與人私通之事,穢亂宮闈。現今皇上不在,娘娘的意思是慎刑司打六十大板發出宮去,侍衛楊東盛打八十大板也發出宮,同住的沈如歆看管不力,也有包縱之嫌,打四十大板發配至辛者庫。御茶房現下無人,提宮女秋痕為八品司茶,過兩日再撥人過去。”
芸煙磕頭哭喊:“娘娘明鑑,奴婢並沒有做那些事,那些髒東西不知怎麼出現在我房裡,娘娘明察,奴婢是冤枉的。”芸煙是下了死勁磕的頭,額前碰在青石板上早就是青紫。
那宮女站在廊下冷笑道:“你沒做那些事怎的就有人告發?東西難道是長了腿不成就在你的屋裡?自己做的髒事兒還不承認,在這裡沒得汙了娘娘的耳朵。”
如歆知道芸煙素來注重自己的名聲,當著眾人被那宮女侮辱,難保她心裡難受。再加上慎刑司素來以嚴刑盛名,壯年男子尚不可受下那六十大板,何況芸煙。
更兼此事連累到了自己,隨即出言道:“姑娘且慢一慢,芸煙是在我院裡住著的,平日裡的言談舉止也都是十分的規矩,今日竟犯了這等錯事,令人起疑。再者這名侍衛我從未見過,怎的來私通一說,請姑娘報與康妃娘娘明察。”
宮女定住看向她:“沈女官說這話可是讓人生疑了,明明從芸煙屋子裡找出來的東西,是你院子裡的人稟報的,怎麼現在可是不認。秋痕,你出來將你剛才說的話再同沈女官說一遍。”
如歆死死盯著從人群裡走出的秋痕,方才自己著急,沒有注意到。好丫頭,她竟然敢做出這些事。
秋痕向正堂的方向跪下,“奴婢是乾元殿御茶房的秋痕,平日裡曾聽芸煙說起過有楊東盛這個同鄉,也讚道這人如何,奴婢也未曾注意什麼。後來沈女官來了御茶房,說自己的院子大,便讓奴婢和芸煙都搬了進去。許是平日裡芸煙住耳房,人多口雜不容易辦事,可住進了院子,人少也清淨。前兩日夜間,奴婢出去如廁,看見芸煙屋裡點了蠟燭,正是納悶,想去看看她夜深不睡想做什麼,誰想到裡頭傳出一個男人的說話聲,芸煙說悄悄的,仔細人聽到了。奴婢知道這事,心裡驚慌,沈女官平日裡是喜歡芸煙多於奴婢的,奴婢怕沈女官將這事情壓下又擺弄奴婢,因此才回稟了娘娘。”
芸煙還未聽完,早就是氣急敗壞,“我素日敬你是姐姐,你怎麼能這樣編排我?我何時跟這個人在一間屋子裡呆過?”直要起來廝打秋痕。
那宮女道:“沈女官,這下可是明白了?把東西拿出來讓沈女官瞧瞧。”
說罷就有嬤嬤上來,扔出了一幅春宮圖並一個荷包,那荷包上繡著的更是不堪入目。
如歆只覺得骯髒,方才秋痕的證言像是換了個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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