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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外甥雖說不上道胎仙骨。但是這份聰明勁未嘗不能用藥符陣器上。說不得自有一份前途。”
“說什麼藥符陣器,都是燒錢的玩意!”黎昭昌悶悶地說道:“二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這份家業。吃飽穿暖不成問題,但是要供養他直入煉氣傾家蕩產未必能成!當年先考妣為了讓小弟進入仙門弄得一貧如洗,到最後貧病交加也不肯送信與我,還是同鄉看不過去才告知真情!要不是族中有幾分幫襯,小弟便要與他們天人永隔,成那不孝之子!”
黎昭昌這番話最後幾句語帶酸楚,讓旁聽二人也心中難過,一時間三人都默然無語。
黎昭昌稍稍平定了下心神,又開口說道:“二兄此次的來意我也知曉,為了這小子還勞動你跑了這一趟。不過,這事……我自有計較。”
武平樅一向拙於言辭,最重要的是他因為自己的經歷,很是認同自己妹夫的這番話。到了此時也只能抱歉地對自己的外甥苦笑一下。
黎子昇的舅舅年前也是事多人忙,所以並未多呆。修煉到他這個地步,寒暑不侵夜中視物那是尋常本事,於是吃過晚飯就乘著夜色直接打馬而去。
這武家二郎臨行前悄悄地寬慰了自己妹妹和外甥幾句,說道等過了年再帶上自己妻兒一起過來的時候,再行勸說。
一夜無話。
卻說第二天上午,黎子昇家又來了幾位“貴客”。為首之人便是黎家族長也是黎族現任道師黎昭宙的父親,黎麓陽。他今年才剛過五十,道貌岸然頗有長者之風,而跟著的那幾位都是蒼髯皓首的黎家守字輩族老。在座的幾人可說是這妙樂山黎家的核心人物,不說修為,單從經歷上說都是在外面闖蕩過的人物,都自有一番見識,不是那些鄉野鄙俗可以比得上的。
黎昭昌一見這個陣勢哪還不明白這幾個也要做自己兒子的“說客”,不由得心中發苦,卻也只得先迎了幾位族老入了正廳,奉上茶水乾點,又喚出一家人出來磕頭見禮。說不得,這幾位毛都變白的老狐狸,對通了小周天的黎子昇大加讚賞,直誇得他天上有地上無,小輩中的翹楚,黎家重振家聲的指望。
就這麼忙亂了好一陣子之後才紛紛落座,而黎昭昌在下首落座相陪。
略略寒暄兩句,黎儀陽乾咳了一聲,這才進入了正題:“儀昌侄子,照理說這是你的家事就算老夫是族長也無權置喙。只是你家子昇可是我不成器的二兒子之後我黎家近十年來第一個打通小周天的。所以我和幾位叔伯今天過來,就是要問問你的打算。”
黎昭昌苦笑一聲,開口答道:“族長,各位叔叔伯伯。你們也知道我這一房人丁單薄,吾今年已屆四十,膝下只有這兩個兒子。還指望他們繼承這份家業,也好為我夫妻二人養老送終。”
聞聽此言,族老中就有一人一拍扶手慨然道:“昌伢子,你說這話我這做長輩的人就不愛聽。我黎家雖然不是什麼仙門望族,但我家男兒豈是終老於鄉野的俗人。你也是外面闖蕩過的,如何說出如此沒有志氣的話來。”
“就是這麼一說!賢孫,不是我等倚老賣老,要干涉你的家務事。只是你這份家業也是因為你有了仙門際遇,飲水思源不可不察啊。”又有一位族老接著話頭,繼續勸道。
黎昭昌低頭不語,暗自腹誹道,這些老傢伙站著說話不腰疼,別人家孩子死不完啊。
倒是族長黎麓陽不動聲色,語調沉穩地說道:“大侄子,老夫說過,這事是你家事,最終如何決定在你。我此來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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