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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些吃力的招式如今是毫不費勁,那些意猶未盡的動作也能做得酣暢淋漓。
他的道師兼堂兄一看到他的動作,黎昭宙的眼睛就是一亮,走近他的身前開口就問道:“子昇,你已經打通小周天了麼?”
這少年停下動作,平靜地抱拳施禮回道:“不負師父所望,學生僥倖在昨夜成功了。”
周圍的小同學就是一片譁然,這可是黎家這一輩中也是這個年齡段中頭一個完成聚精會神的人物。
黎儀宙難得露出一絲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嘉許,說道:“很好,你很好。不負為師這一番心血。”
這天的早課除了黎子昇,所有學生都有點心不在焉,就連一貫嚴厲的黎昭宙也放鬆了不少。
一等早課結束,小夥伴們就圍了過來,羨慕地看著黎子昇,嘰嘰喳喳開始祝賀他起來。少年既不倨傲也不一味謙虛,只是答應大家在修煉上有什麼困難都可以問他,自己必定傾囊所授。
打發了這些看起來比他還興奮的同窗,他走到在旁邊悶不做聲的黎子緒身前,開口說道:“子緒,怎麼不高興了?叔叔和嬸子罵你了嗎?”
黎子緒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是沒有,我奶奶高興得什麼似得,連說祖宗顯靈,神明保佑。我父母這兩天也高興得很,昨天還不讓我上學,休息了一天,還做了好多好吃的。”
“哦,那你還為什麼不高興。”少年問道。
他族弟眼眶一紅,強忍著不掉淚地說道:“他們還是要把小妹賣掉!說什麼收了錢就不好反悔,爹爹還要養傷家中還是缺錢……”
黎子昇聽了這話,一時也是無語。兩個人站在樹蔭下,各自傷神。
沉默了半響,黎子緒抬起頭來,堅定地對族兄說道:“我想過了,我要賺錢,賺很多很多錢,把小妹贖回來!”
他族兄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轉眼已經進了臘月到了年末,今年這天氣冷得邪門,荊南每年到了深冬最多下幾場夜雪,當天就能融化。而這裡的河流也從不封凍。
可是今年,從十月份開始漫天大雪是連日飄揚,村前連線鐵山城的妙水竟然結了冰,而且厚到可以讓車馬安然走過。
幸虧黎山村有祖傳陣法,能改變當地的小氣候,不讓這寒冷的天氣影響秋收。不過這法陣耗費元石量也頗大,收完了糧食就停下了執行。
到了臘月,黎山村內也是一片銀白。
這倒是讓族學裡的一群孩子喜歡,他們也不怕凍,每日裡堆雪人打雪仗,只不過因為雪太厚,少年們最愛的足球不得不停了下來。
這一個多月來正是年節前最繁忙的日子,黎子昇的父親忙於店中事務就沒有回過家。到了昨日才返鄉準備在家中安度年節。
只是他父親對黎子昇進學的事情始終不置可否,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寧願他去當個夥計也好過去進那鐵山學院。
這少年自然心中不願,於是這事情一直到現在就那麼拖著。
這是今年族學上學的最後一天,因此道師黎昭宙也不像平常日子那麼嚴苛,到了中午就放學讓那些孩子回家。
黎子昇並沒有和小夥伴們一起去進行每日例行的足球比賽,而是等同學都都走光才一個人進了正殿和自己宙叔父敘談。
少年人進了殿中,自上前向打坐著的道師抱拳行禮然,這黎家高手睜開眼睛,緩緩地說道:“子昇侄兒,這些個日子搬運小周天,對那煉體有何感悟啊?”自打這孩子登了這層天梯,黎昭宙就堅持兩人私下相處就以親緣相稱。
黎子昇覺得自己在進行一場期末考試。他也不敢怠慢,把以前在經學課上學的知識,和這些天匯總貫通的感悟稍稍在腦中過了一下,這才謹慎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他答道:煉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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