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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地問:“我死以後,誰能繼任?”
叔牙以為是在參考他的意見,兄弟中他和慶父是“死黨”,關係最好,據說是同父同母,就不假思索地回答:“慶父比較有能力勝任。”
諸侯國中讓位於兄弟是很正常的事,但魯莊公心裡一涼,這就是他的擔憂。於是,他又召來了自己比較信任的弟弟季友問了同樣一個問題。
季友是深知魯莊公明知故問的憂慮,就說:“臣以死奉般。”就是說我豁出命去擁立子般。
魯莊公很滿意,很信任季友,就把自己的憂慮告訴了季友:“剛才叔牙說慶父有能力勝任,怎麼辦?”
季友說:“那好辦,賜死!”
魯莊公點頭不語,季友就出去辦事。
《左傳》中記載了這件政治中殘酷的兄弟相殘事件:“成季使以君命命僖叔,待於針巫氏,使針季酖之。曰:‘飲此,則有後於魯國;不然,死且無後。’飲之,歸,及逵泉而卒。立叔孫氏”。大意是:季友有國君的旨意要告訴叔牙,在大夫針巫氏家裡,拿出來毒酒倒給叔牙,說:“喝下去,在魯國仍然有你的子孫在;不喝,那麼,你死了而且也沒有後代在魯國。”叔牙就喝了,回去的時候,走到逵泉就死掉了。他的子孫叔孫氏得以延續。
就是這麼一場殘酷的*,用毒酒賜死了叔牙,即便是仁孝的魯莊公最後也不免以“大局為重”,下如此狠心。
接著,《左傳》魯莊公三十二年傳:“八月,癸亥,公薨於路寢”。魯莊公聽到自己的弟弟叔牙死的訊息後,閉上了眼睛,他以為這樣就完結了他的憂慮,但魯國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季友毒死了慶父最得力的幫手弟弟叔牙,雖然慶父和季友也是親兄弟,但他們不同流合汙,有政治分歧。公元前642年,子般即位,季友掌權就直接危險到了他這個“王爺”的地位和權力,況且季友這個人是不會任由他胡作非為的,更不會明知道他和夫人哀姜私通而坐視不管。
同時,身為“國母”的哀姜也是不喜歡子般做國君,雖然她自己沒有子女,但她和子般之間有一層不和的矛盾,前面有說“夫人”也就是“國母”這個位子原來是魯莊公早已經許諾給子般的母親,後來,被哀姜插了進來,搶了去。子般對哀姜搶了自己母親的位子是心有不滿,哀姜也是防著這麼一個不友好的“兒子”,現在子般做了國君,哀姜必然擔心。“皇太后”和“皇上”是對頭,當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哀姜是不願意死的。自從魯莊公滿足了一段時間的“新婚”,情慾就冷卻了,又回到了國君的內心世界,滿腦子都是他父親的慘死,之後就沒有再和這個仇人的女兒同床共枕,哀姜守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寡,正好遇上了慶父這樣的男人,她還想享受這一切。
慶父明白“紙是包不住火”,只有掌握了魯國的權力,才能繼續和美麗的哀姜勾搭下去,否則,就是身首異處。這是另一隻狂熱發情的野獸,在這種情形下,他想到了“借刀殺人”這種常用的陰謀,這個時候的慶父還是有些聰明的,智慧沒有被情慾徹底“塗抹”。他跟齊桓公說是圉人犖和子般有仇才行兇,這個是表面,背地裡的主謀就是他,當時圉人犖就是投靠在他門下。
《左傳》中記載:“冬,十月,己未,共仲使圉人犖賊子般於黨氏”。共仲就是慶父。他唆使力大無比的圉人犖去暗殺子般。
圉人犖殺了子般的同時也被侍衛給殺掉,慶父不安心,又來了一招殺人滅口,把圉人犖的全家都給人了。季友不得不“識時務”跑到了陳國,魯國一時間就處於無政府狀態,但慶父慫恿他人殺害子般的事情是有人知道的,只是沒有證據,國人對慶父很有怨言,慶父擔心“盟主”齊桓公會調查此事,就先跑到齊國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慶父想了一個討好齊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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