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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還未說完呢，您也不至於這般心急想將下官滅口了吧?&rdo;鄭譯說到現在，已然是不再怕陳月儀了，所以滿臉都寫上了肆無忌憚。

楊堅也說：&ldo;娘娘，讓他說完再定罪也不遲。這點耐心，娘娘怕是會給老夫的吧?&rdo;

&ldo;好，我倒要看看他要怎麼圓謊。&rdo;陳月儀坐了下來，束起手瞪著鄭譯。

鄭譯撇撇嘴，繼續說：&ldo;我疑心這枚戒指會不會是束縛鬼魂的器物，一旦離開束縛者之手片刻時間，裡面的厲鬼就會撐破封印逃出來?也就是說娘娘是利用放出來的惡鬼殺死了天上。在座的都知道天中皇后的師傅可是以前梁國的國師，好聽點叫國師。&rdo;

鬼魂?會被人為操控嗎?&ldo;有錢能使鬼推磨&rdo;只是云云而已吧。

宇文述覺得這個顛覆自己理論的觀點有些可疑。可是他對鬼神之事也鮮有了解，說不好。

說到這裡，鄭譯停了下來，看向陳月儀。

她咬著嘴唇，眼裡已然冒出火光，感覺頃刻間就會爆發的樣子。

鄭譯不緊不慢地問：&ldo;可是我卻聽以前梁國的百姓都厭惡地稱之為妖僧，想必他也傳授了一些娘娘妖法吧?&rdo;

&ldo;編，你給本宮繼續編。國師教授本宮的都是些高深莫測的秘術，怎麼會做通靈鬼怪這些低俗之事?&rdo;

&ldo;那好，下官想請教太后娘娘，是誰偷偷教您要每日燒紙錢給鬼神可保佑皇上平安的?&rdo;鄭譯轉而問朱滿月。

朱滿月臉上頓時煞白：&ldo;你為什麼會這麼問?&rdo;

&ldo;是否是天中皇后(陳月儀)?&rdo;他又問。

&ldo;確實是陳妹妹。&rdo;

&ldo;有一次是否被天上發現了?&rdo;

&ldo;……有。哀家對此事一向小心。可是那日著實奇怪，夜已深了，天上突然造訪，怕是喝醉了酒，見火盆中還未燃盡的紙錢，便震怒地鞭打了哀家。&rdo;朱滿月滿臉委屈地訴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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