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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自然分到的土地也稱不上肥沃,整塊秦國的國土,適合種植水稻的地方佔了一半,還有另一半卻是土壤貧瘠,種不了什麼糧食,只能幹看著。若是風調雨順,秦國靠著這一半土地種植的糧食自然是能活下來的,可若是遇上天災**,秦國就只能問其他國家借糧、高價買糧才能度過一個冬天。
然而,三年前,護國公主在一本外國的遊記上找到了一種可以在貧瘠的土地上種植的糧食,心下好奇,便央了秦皇派人去尋,尋來後種植在御花園中,不給澆水,也不除草,卻沒想第二年,那塊土地裡得來的糧食比起水稻的產量卻多出了一倍!如今三年過去了,秦國已經大面積種植上了這種作物,培養出了更優質的可以讓產量翻兩倍的良種,秦國人的溫飽再也不成問題。
而作為同秦國有著同樣的地質條件、氣候條件和人後情況的燕國,所求的就是這種改良後的糧食種子。
秦國一直以來的外交手段就是對於周圍的國家一個不得罪,寧可自己吃點虧,也不虧待其他國家,省的這些國家有理由來攻打他們秦國。
蒼頡以自己紈絝的思維思考著,恐怕也正是這個原因,讓燕國的這個使臣咬定了他們秦國一定會給他良種回去交差,這才這般的倨傲,一點有求於人的態度都沒有!
蒼頡自知自己沒有資格對這群燕國使節甩臉,只好別過頭當作沒看見……深怕自己一個沒注意把在軍營裡帶出來的火爆脾氣用到了燕國人身上。
他沒有資格,他們秦國的這些信奉以和為貴的官員們就更沒有血性與這燕國的使節來個魚死網破了……蒼頡已經扭頭不再去看接下來會發生的以自家父親為首的秦國官員們對這個燕國使臣的巴結,更不想看那個燕國使臣的倨傲,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了。
卻發現……事情的發展似乎並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模樣。
……
……
蒼頡跟在自家父親大人後面,看著自家父親大人一臉的親切笑容迎上燕國的使臣,然後對著那個使臣說道:
“大人可休息夠了?若是休息夠了,咱們就早點出發,公主殿下還在等著大人呢。”
那個使臣露出詫異的表情問道:
“以往都是直接在驛館談的,怎的這次要去見公主了?”
蒼頡也很是好奇,仔細地聽著他父親的回答:
“我皇將此事交給了公主殿下,說是‘反正未來這種事情也是要做的,還不如現在練練順順手’。”
然後就看見那個打頭陣的燕國使臣挑了挑眉,又恢復到原先倨傲的神情,滿不在乎地抄起桌上的茶杯,呷了口茶問道:
“那為何不讓公主殿下到驛館來談?還要去到別處……也未免太費力了些。”
話音剛落,蒼頡就看見以自家父親為首的來迎接使臣的一圈官員一掃之前那種溜鬚拍馬的神態,一個個挺直了背,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說這話的使臣,直到看到對方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表情,他那丞相父親才彎了彎嘴角回答道:
“大人怕是忘了吧,公主殿下可是我大秦的皇儲。”
“皇儲”兩個字一出來,蒼頡就看到那個燕國的使臣立刻站了起來,掏出懷裡的手絹不住地擦著自己臉上脖子上的汗,彎下腰,露出討好的表情,催促著他的父親快些起步,“不能讓公主殿下久等”。
國與國之間的交往,有很多不成文規定。其中有一條就是雙方交往人員身份的平等性。
出使秦國的是燕國的左丞相,那麼相應的,秦國就要派同等地位的丞相大人來迎接。同樣的,若是秦國的皇儲、他們的公主殿下來親迎,那出使的一定是他國的皇儲、甚至是皇帝。一個燕國的丞相居然敢要求享受皇帝的待遇……特麼這事情要是透過後面那些其他的燕國官員的口傳到了燕皇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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