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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吟想,這孩子究竟腦補了些什麼?幾步路的功夫就忽然換了張臉。
「你有功夫跟著我胡思亂想,不如多修煉。」陸清吟道,「你在築基那道坎上打算卡一輩子嗎?」
「師叔你……」靜和被他踩到了痛腳,不免有些氣悶,「別以為金丹期有多了不起,哼,你和主持師叔比,可還差好幾個等級呢,你們可是一起拜入歸隱寺的。」
陸清吟唇角一撇,對他的話不屑一顧,申京乙作為世界接待員,哪怕把修真等級設定為渡劫期也沒人能說什麼,他一個走舍的能蹭到金丹期已經十分不易。
陸清吟表示修真的世界他真的不懂,能看懂是一回事,真正運用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他嘆了口氣,還是找個機會試一下好了,這種超乎自然的東西,他也想看看神奇在哪裡。
「我聽說予引你要早起撞上一月的鐘,還要抄上一月的經書,甚至為前來求籤的人解上一月的簽吶,當真好辛苦哦。」靜和幸災樂禍道。
「你要覺得我辛苦,可以和我一起做。」陸清吟淡淡道,申京乙交給他的這項任務對修真的人來說,當真算不上什麼。除了解簽有些難度外,其他不過爾爾。
靜和越發覺得予引不對勁,從說話方式到走路姿態,全部都像變了一個人。他腦中電火光一瞬,想起曾聽同門師兄弟討論過走舍的事情,不由得細細拿予引對比,越對比他越心慌,予引師叔怕是被人走舍了啊。
他面上驚慌一現,整個人都顯得心不在焉起來,這等狀況自然瞞不過身在咫尺的陸清吟,陸清吟
眉梢微動,唇角一揚,「靜和?」
「啊?」靜和慌裡慌張的應了一聲,想起那個猜測,他又慌了起來,一慌起來不免有些害怕,「師師師師叔,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在後山烤的那隻山雞嗎?」
陸清吟目光微妙的看著他,印象中予引和他烤得不是山□□?這小傢伙是發現他的不對勁,開始試探他了?看不出來修真界的小孩子都這麼機靈,他噗嗤一笑,「不是山雞,烤的明明是主持養的鴿子。」
靜和聞言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這件事天知地知予引知他知,這麼說面前的的確還是予引,然而這口氣還沒松完,他又提了起來,真的是予引那現在的異樣又怎麼解釋?
「師叔,你覺得我這次築基能成功嗎?」靜和小心翼翼的問。
陸清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能不能築基你心裡還沒點數嗎?你師叔我可是一次就築基成功了啊。」
靜和心頭的懷疑被剔除的煙消雲散,予引還是那個予引,的確是他想多了。於是他又跟陸清吟親密起來,師叔侄兩儼然的哥兩好架勢。
陸清吟心頭警惕起來,剛才的回答根本不是他想說的,那句話彷彿是原主搶走身體的主動權替他回答的。那一瞬間的身不由己讓陸清吟感到危機。
修真界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他原本以為這個身體被他佔了就沒後顧之憂。現在看來是他天真,如果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意志力強悍點,那完全有可能搶回主動權。
為了找到楚牧遙以及完成任務離開這裡,他必須捍衛住主動權。思及至此,陸清吟內心的堅定加固了一層。無論如何,紮緊跟是當務之急。
接下來的一個月,陸清吟除了撞鐘抄經書解簽,其餘時間全花在研究修真上。一副和修真死磕到底的架勢,主持來找過他幾次,每次都被他抓著問關於修真的事情,多次解答下來,陸清吟總算理清楚了。
這是個看法寶看等級看能力說話的世界。說白了誰厲害誰當老大。他現在的等級是金丹中期,算還不錯的實力,要是有幾樣上等的法器,還是可以隨心所欲的行走於江湖上的。
按照主持說的,他應該抓緊時間修煉到金丹後期,這樣對完成任務也稍有保障些,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