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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話計程車兵稍稍放下了槍口,又問了一句,&ldo;花徑不曾緣客掃。&rdo;
張章連錘著地狂笑的衝動都有,太他媽喜感了,這哥們兒到底知不知道這些暗號的引申義啊?
張章站起身,憋著笑,&ldo;蓬門今始為君開&rdo;聲音掐著,結果語調怪異,最後一個字發出來竟然千迴百轉,連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ldo;自己人。&rdo;喊話計程車兵說道。
所有人都放下了武器。
警報解除。
張章從樹後走了出來,視線在喊話計程車兵臉上停留了一秒,眉清目秀,斯斯文文,不像個當兵的樣,要是帶上個眼鏡就可以去寫字樓上班。
接著,視線很快被迎上來的男人吸引。
眉目深刻突出,面部線條硬朗,鼻樑高挺,嘴唇厚實,有些混血的味道,挺帥的,讓張章想起了和自己在一起最久的那個男人,只不過別人是純的,這個是混的。
不過,這個男人更得他眼緣,透出的東方血統帶著幾分典雅,內斂的感覺。
不過,僅止於欣賞。
張章不喜歡碰這種一看就是良家婦男的傢伙,追起來麻煩,尾巴也不好處理。
況且一特種兵,常年窩在一個地方,出完任務就回去,他想追也追不到,何苦折騰自己,反正又不缺上床的人。
同男人交談了幾句,打聽到了他是這個特種小隊的隊長,叫做剛,張章就轉頭看向了之前喊話的副隊長,瘋子。
瘋子和剛當然都是外號。
隊長,剛,看起來特正經,一板一眼的,就像是穿著軍隊常服永遠不忘繫上風紀扣的那種人。副隊長瘋子這人給他感覺很怪,不過隻言片語的交談就讓人覺得不舒坦,城府很深,風輕雲淡的一張臉,看著笑意融融的,卻特別假。
張章長時間帶著面具,也長時間和帶著面具的人打交道,是不是這種人不難看出來。
不過本來就是萍水相逢,要不是這次任務的情況特殊,他這種身份複雜的人雖然會一直提供有力情報,但是說不定一輩子都不會碰上面。
這次的任務說起來簡單。
他只需要接應這批特種兵入境就可以,只不過是執行自己任務期間的副產品,不過與軍部的特種兵們面對面的交流,確實是他特工生涯中為數不多的特殊情況。
要知道,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只有藏著,才是真正的王牌。
可想而知,這群特種兵們這次的任務有多麼重要。
張章給自己點了根煙眯眼看向瘋子,&ldo;你們誰和我坐一輛車?&rdo;
瘋子笑容滿面的看他,&ldo;我吧。&rdo;
張章一點兒也不意外,一看瘋子這小子就有政客的感覺,特虛偽,笑裡藏刀。
&ldo;再等等,還有個兄弟沒出來。&rdo;瘋子環顧四周,按住了耳機,&ldo;珠子?&rdo;
張章眉梢一挑,睨了一眼老鼠,老鼠黑沉沉的眼避開了自己,&ldo;我看見有個兵往光頭那邊摸過去了。&rdo;張章眉頭微蹙又看向了樹林深處。
老鼠是剛剛從樹上跳下來的,個兒不高,行動靈活敏捷,極善於隱蔽自己,在他身邊明面上是手下,實際上負責情報竊取和暗殺的工作。
看到老鼠像個男孩的臉,張章不其然又想起了向溪艷,一個缺乏母愛,一個母愛泛濫,難怪會湊到一起去,不過向溪艷這麼一走,不單帶走了老鼠的老婆,同時帶走了一個親人,會挺不過來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說實在的,張章心裡是真不舒坦,悶悶的。
吸了一大口煙,再悠長的吐出,張章將心裡的悶氣夾在煙裡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