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2/4 頁)

多了一個靈魂---涼，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誰先誰後，反正2個人共用一具身軀，不知道多少年了----這是練說給我的。&rdo;

&ldo;大姐姐好漂亮呀，幹什麼打扮的這麼老氣呢？&rdo;同樣的臉，忽然說出以往根本不會說的話。

&ldo;涼？你-----&rdo;

&ldo;噓-----&rdo;小小的手指堵住她的嘴，&ldo;其實，我是練。&rdo;

2個孩子-----一個大的一個小的，整整瘋玩了1天-----第一次覺得生活可以很愉快，陽光下的生活很舒服----

&ldo;e，以後你要活的快樂一點。&rdo;小小的臉上一臉正色。&ldo;你是你，要為自己活著！&rdo;驚異於一個小孩可以說的如此滄桑。

&ldo;你怎麼知道我不快樂？&rdo;

&ldo;涼告訴我的。&rdo;指著自己的心口，&ldo;他第一次見到你，就這麼以為，他說你有和他從鏡子裡看到的自己一樣的---不快樂的眼睛。他不知道怎麼和你說，所以我來了，你要榮幸，我可是不輕易見你們的。&rdo;小臉笑的快樂。

&ldo;你們不會是----&rdo;e心裡忽然有個可怕的念頭。

&ldo;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住在黑暗裡，一個人進來，另一個人出去，本來見不到面的，可最近我開始可以見到他了----&rdo;這症狀，果然----

&ldo;姐姐，請不要說出去，涼還不知道，他以為是夢-----他是個很敏感的孩子，我怕他受不了-----&rdo;小小的臉抹上一層憂色。&ldo;早晚他也會發覺的，但之前，之前，我會保護他，不受一絲傷害-----

女人---也就是e的臉上浮出了一絲朵甜蜜的笑-----想起情人時的笑，藤堂在好多自稱愛他的女人臉上見過好多次。&ldo;你喜歡的人----是練吧？&rdo;

女人幸福的點點頭，&ldo;我喜歡的----是女生的練-----&rdo;忽然臉色轉憂，&ldo;可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是練的同時，也是涼，練最愛的人----也只有涼。&rdo;頓了頓，&ldo;爺爺從涼8，9歲時就開始找女人給涼，一天，涼忽然來找我。&rdo;

&ldo;e，和我上床！&rdo;聽著男孩嚴肅的請求，e嚇了一跳。

&ldo;我是練，涼的身體已經長大了，就要瞞不過爺爺了，與其自己的第一次給不認識的女人，所以，請----拿去吧！&rdo;練微微的笑著，笑得很悲哀，我知道的，她為什麼悲哀，所以我答應了他。女人緩緩的說，&ldo;所以，我還賺到了，喜歡的人的第一次。&rdo;

藤堂略微吃驚的看著她，緩緩的，露出一絲勉強的笑。

&ldo;嫉妒了？我從不嫉妒，練說，嫉妒是世上最醜陋的東西。所以我不會嫉妒。&rdo;女人看著藤堂，笑眯眯的說，&ldo;我剛才說我是涼的情人，是騙你的。我喜歡的，只有練，那天結束後，我看著練的臉----她哭了，雖然只有一滴淚，我就明白，我們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我是他的秘書，甚至也可以說是朋友，但我這輩子，絕對不會是他的情人---我告訴自己。因為我知道，對練來說，情人是花，新鮮----只有一天，她不喜歡那些女人，但她需要女人，她用一個新鮮的女人洗去上一個女人的味道。所以，作為女人，做為性愛的物件，只是質量不好的消毒水罷了。吻誰，和誰睡在床上，她無所謂，因為，他真正想吻的，想抱的，是這輩子唯一不可能親吻擁抱的人。練的情人------是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