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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習武是為了強身,開酒樓是為了賺銀子,僅此而已。”我淡淡地說,對這位太子實在沒好感。
“我們以後可以切磋一下啊!”胤禎高興地開口。
“好啊!”我微笑,他這是替我擋開了太子呢!
“若我贏了你,你常用的那把匕首送我,可好?”胤禎認真地說。
微楞,那把匕首意義非同尋常,若是送人,我是捨不得的。不過是胤禎,他日後會上戰場,那把匕首,但願能保他平安。笑著開口:“若你贏了我,匕首送你便是!”
胤禎笑了,眼裡滿是滿足,一副匕首已經入他囊中的樣子,自信極了。都是自信的人最有魅力,這句話果然沒錯。難怪到後來,他會成為大將軍王。
胤祥呢?騎射不輸他更是文武雙全,為什麼上戰場的不是他?不過寧願他不上戰場。對於戰爭,因著阿瑪的事,我恐怕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了。對上他帶笑的眸子,我也笑起來。不管他將經歷什麼,我都會站在他身邊,陪著他一起承擔。
轉眼康熙已經回來了,月簫沒有出現,應該有事走了。一行人又是吃喝了好一會,康熙待了好久,最後才在眾人的催促下打道回宮。回宮後,已經到了就寢的時間,康熙留在御書房不動,讓眾人退下去,單單留下我一個。他開口問了月簫的許多事,說本想讓他效力朝廷,可是他無心。我笑著說月簫的性子不適合朝廷,他現在挺好的。見康熙對月簫如此欣賞,還問起我初見月簫時的情景。我便細細講起來,待說完,康熙的眼中已是晶瑩一片。你真是好孩子。康熙這樣說的時候,拉住我的手。許久,揮手讓我退出去。
那一夜,康熙不曾回寢宮,在御書房獨自待了一夜。雖然御書房內間有龍床,可直覺告訴我他沒有睡。下人都各自正常,因為康熙經常留在御書房過夜。李德全,心知有事,要留守,可是他年歲大,我便讓他回去歇息,自己在外面守了一夜。
天明時分,康熙叫人進去伺候。見進去的一幫人領頭的是我,隨即笑了,等李德全來後,便吩咐我回去休息了。趟回床上,其實心裡也是好奇的,究竟康熙和月簫談了什麼,康熙情緒如此低落。月簫也沒有送自己,以往自己去月華樓,走時他都會出現打個招呼,並且叮囑幾句的。昨天的月簫,有些反常。
多想無益。若是月簫有事,他願意告訴自己也好,不願意講也罷。他不主動說的事情,我是不會問的。不管怎樣,他都是我的月簫,那個自我六歲起便開始陪伴我,以守護我為己任,我信任他。他是我隨時都可以依賴的人。
事隔沒幾天,康熙便以月華樓食物可口為由,又去了趟月華樓。這一次,只帶上了李德全、我和幾個近侍。李德全緊張得幾乎哭出來,這一次康熙和月簫進行了一次長談,所有人都在外間侯著,包括李德全。這一次,康熙出來的時候面帶微笑,月簫也是微笑著看向我。我的心,安了下來。
回去後康熙照例留我單獨伺候,他在看書,只是許久之後,看的仍是那一頁。我並不多話,只是安靜地替他揉肩。
“若涵,上次在塞外時給了你一塊令牌,還在麼?”他忽然問。
那塊令牌當然還在,當時由李德全親手交給我,回京後想要還他,他卻說讓我直接還他康熙。我提過,康熙卻讓我暫時收著。現在他忽然提起,應該是要交換於他吧!令牌就在外袍的內帶裡放著,正準備拿出來。
康熙出手阻止我,輕聲說:“這塊令牌,以後就是你的了。拿著它,你可以隨意出入皇宮。不過,你得換上男裝,以免惹人閒話。”他沉思許久,隨即開口道:“著男裝的你,便是御前侍衛‘豐雲卿’。”
我感動地說不出話來。這樣的恩典有點讓我受寵若驚,何況我並沒有什麼大功勞,怎能接受這樣的恩典?囁嚅著想要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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