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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狂抹滿頭的水漬,迷離的和同樣樣子好不到哪去的他艱難對視,就這麼一同摔了個四仰八叉,狀態火熱……
幾個狸子小姑娘呈上來的是粗略裁剪好的布料,展開來後大致還是能看出衣服成品時的模樣,經了心靈手巧的狸子精裁剪大方,同我畫的紙樣如出一轍。
我原準備自己給自己做幾樣端莊的地仙服,沒想到半途而廢,還只是畫了紙樣託別人趕工。
我和南景予的婚事,三言兩語便定了下來。接下來的日子,老頑童似的勒伯師父卻忙得腳不挨地,我已經數次囑咐不必太隆重,他卻不依,說好歹是他第一次當主婚人,且還是新任接替門位第子的婚禮,必須得好好辦,辦得讓大家都終生難忘,我也便懶得阻止他了。
至於日落黃昏時,我同南景予走在崖道上再次提婚禮的事,這人卻突然為拿什麼下聘的事而糾結,只因我並不想回堯華,也明確地說不要什麼天界貴重的禮物。
我想同他平起平坐,雖說是很久以前便有的理想,但靠自己的努力得到高處的地位,對我而言已成了心口的碑石,何況我如今被天后謫下界,運氣不好的話,可能要數千年才能僥倖迴天界去。
正逢地仙廟下過幾場小雨,觸景生情的南景予指著天穹以虹為聘,竟以一眾天玄鳥為禮,說得還一本正經。
我倒是沒有當真,畢竟天界的玄鳥那麼多……我有一隻呆頭鵝就足矣。
而後來看他再沒提過的模樣,我估摸他自己也就是逞個嘴快。
總歸,我只負責時常躲在房裡養精蓄銳,其餘的事,都交給地仙廟做主了。
一切,進展得有條不紊。離婚期還有幾日時,我送去在山下定做的喜服也送來了。男款簡單大氣,就是紅色特別扎眼。
至於我那件鳳冠霞帔,我自己是滿意的,布料花邊拼接豐富,領口下開至胸前,美玉墜掛了一腰而依然顯得大方優雅,不過,南景予一看,臉色就不大好了。
這人相當篤定地反對道:&ldo;把領口改了,上挪兩寸,最多露頸子。&rdo;
我撇了撇嘴:&ldo;這不好改吧。&rdo;我給狸子姐妹一個勁兒地眨眼。
兩個姑娘為難了一遭,硬著頭皮訕訕道:&ldo;仙君,這……這真的不好改。您看吶,眼下時間緊迫,這幾日正逢上天氣變化大,大家都忙著添衣。若執意要改,只怕會誤了婚期。&rdo;
我當即擰眉道:&ldo;婚期可誤不得,日子是我特意挑選的,紙樣還是我畫的。&rdo;
&ldo;嗯,誤不得,&rdo;南景予冷冷一笑,&ldo;那你就穿這個成婚。&rdo;
我驚愕地捂住嘴,指著另一套本屬於他的婚服:&ldo;那、那……你要穿女款?這可了不得,你露胸,想要火遍地仙界,搶我風頭啊!&rdo;
南景予:&ldo;嗬,你做的很好,你們,都很好。&rdo;
我直覺不妙,揮手向狸子姐妹,那兩人拔腿就跑。結果狸子跑出去了,剩我才跳下窗臺,就被拎住了後脖頸。我朝兩隻狸子含淚揮手,奈何南景予表情太過嚇人,兩人來拉我的爪生生嚇得轉了個方向,退後再退後。
南景予隱在陰影下的容貌果然可怕,二話不說就讓我瞬間被束縛進他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我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然而,我的後腦勺現在被頂在窗邊,疼痛還是給這一場景減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