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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霜笑著抬頭輕咬了一口周柏元的下巴:「好啊,那我先蓋個章。」
「就這樣?」周柏元說這一把將沈惜霜抱了起來,「似乎還不夠。」
「那你還要怎麼樣啊?」
「你猜。」
沈惜霜紅著臉,其實知道周柏元想要做什麼。
自從周巡一天天長大,沈惜霜的身體調養到徹底恢復之後,夫妻兩人之間當然要恢復到以前的那種狀態當中。
但已經太久沒有在一起,多多少少還是會有點會害怕。
不僅是沈惜霜自己怕,周柏元也很怕。
前前後後加在一起,他們已經有半年沒有再一起了。
今晚似乎是一個導火索,一切都被點燃。
「疼的話我停下來,嗯?」周柏元滿臉的柔情,臉上是繃不住的念頭。
沈惜霜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像是回到兩個人最初認識的時候,她突然說:「我能先喝一口酒嗎?」
「雞尾酒?」
「嗯?」
周柏元笑著拉沈惜霜起來,「只要是你想,什麼都可以。」
「我還記得那天你給別人調的那杯雞尾酒,我就要這一杯!」
「你確定?」
「嗯!十分確定!」
濃烈的酒,昏暗的房間。
像是第一次。
不管如何,沈惜霜在周柏元的懷裡總是那麼嬌小。
亦如第一次時,他關懷了又關懷:「疼嗎?」
「疼就是技術不好。」沈惜霜有板有眼地說。
周柏元投降,「行吧,是我心急。」
忍耐了將近六個月,他真的有些心急了。
旖旎的氛圍,晃動的床畔。
在一起的時候濃烈甜蜜,一發不可收拾。
天矇矇亮的時候沈惜霜開口求饒:「周柏元,你這個大騙子啊!嗚嗚嗚,你不是說讓我早點睡的?」
「再來一次,就一次。」周柏元說,「把你之前欠我的,統統都補上。」
「那我豈不是要死了。」
「乖乖老婆,我怎麼可能捨得。」
可到底,沈惜霜還是累得睜不開眼睛。
第二天的時候沈惜霜剛要下地,整雙腿突然一軟,像根本不是自己似的。
不僅如此,她只覺得渾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似的。
「周柏元!」沈惜霜大喊。
還在隔壁房間照看孩子的周柏元連忙詢問而來,著急問:「怎麼了怎麼了?」
沈惜霜一臉委屈地看著他:「我疼!」
「哪裡疼?嗯?」周柏元坐到床上,一臉緊張。
沈惜霜說:「我哪哪兒都疼,渾身都疼。」
周柏元一聽,壞笑著沈惜霜抱進懷裡,道歉:「抱歉,昨晚真的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你這還叫控制不住嗎?」沈惜霜氣得在周柏元的脖頸上用力咬了一口。
周柏元現在對於沈惜霜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他現在通體舒暢,感覺精氣神都恢復了。心情那叫一個好啊。
沈惜霜穿著吊帶裙,因為面板雪白,身上的吻痕尤其明顯。周柏元看了一眼就覺得又有種控制不住的念頭。
「起床嗎?還是再睡一會兒?」周柏元問。
都已經中午十二點,沈惜霜氣呼呼地掐了周柏元一把,「本來上午要去做翻糖蛋糕的!都是因為你!」
折騰到她天亮才罷休。
「那就不去,再睡一會兒。」
沈惜霜搖頭:「我要看兒子。」
「行,你躺著,我去把兒子給你抱過來,你別下地。」
這陣仗,簡直比沈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