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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親屬,準備一同起訴。
願可憐的孩子,一路走好!願天下所有受傷害的父母,都能得到安慰!
這些天,因為小超的遭遇,我也急得上火,右邊腮部又腫又痛,痛處似乎來自磨牙牙齦,但是到醫院檢查了,醫生也沒發現異常。唉!別人都說我操心的事太多。是呀!自己的事情還顧不過來,我為什麼要去替別人家的事情操心呢?可是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能力微薄,但一定要胸懷天下。
“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既自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實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
讀著陶淵明的《歸去來兮辭》,我又想家了。陶淵明是我非常喜歡的文學家,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心中的嚮往,恰如陶淵明詩中的追求。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很多時候,我真的想狠狠心,辭掉這份工作,迴歸到真實自然的生活中去。
我這個職業,接觸到的負能量太多了。
我的老家,從前也是有著如此一番美麗的田園場景的,只是近些年來,環境汙染,生態破壞。回家的**,殘存的只有心結和心情,其實,看到家鄉已經變了味的一草一木,心中更加難過。
但不管怎樣,狐死首丘,心裡始終有個心結,那就是不管自己走得多遠,一定要經常回家看一看。
老家農村的生活節奏,是十分慢的,在這裡,時間彷彿變慢了,人的心境也變得淡然了許多,在村子前方,村裡的幾個長輩在下棋,看到我,熱情地喊著我的小名:“有空回家了啊?”
“嗯,你們身體都還好吧?”我問候著,這幾個人,我都叫大爺。
他們看我走近前來,恰好殺完了一局,也就收了棋盤,和我聊了起來。
聊到了村裡的過去,大爺們的講的事情我聽得津津有味,我望著前面一個長滿了雜草的大坑說:“我小的時候,這還是個灣呢!裡面有水,還有魚。”
“嗯!哎呀哦,這個灣可很多年了。咱這個莊有的時候,它就有了”三大爺捋著白鬍子說。
三大爺告訴我,我們村以前並不是在這裡,而是在20裡外,依水而居,後來那裡的水越匯越多,形成了一個水庫(也就是今天的牟山水庫),祖先們不得已舉村搬遷。於是遷址到了今處。
但是村民習慣了依水而居的生活,乍來到這裡稍微有些不適應。說來也怪,一場大雨之後,眼前這個灣蓄積滿了水,天晴之後,灣裡的水竟然沒有減少,村民們感覺奇怪,後來人們才知道,原來這個灣底下是一個泉眼,汩汩地冒出泉水,補充著灣裡的水量。
“現在那個泉眼還有,你下去看看”三大爺用柺杖往前一指。
我走到灣邊看到,整個小灣長滿了蘆葦,整個灣呈現漏斗狀,四周高,中間低,灣中間是泥土溼漉漉的,還泛著一些細小的水泡。大爺們說,這個泉眼雖然不噴水了,但是如果用?頭往下刨的話,還能出水。
跟大爺們聊著天,說到了我的工作,又聊到了工作中遇到的一些奇聞趣事。三大爺說:“咱這個灣裡,以前有水的時候,住著一個泥鰍精呢!”
三大爺說,因為這個灣常年有水不幹,人們就傳說其中有精怪,到底是什麼精怪呢?流傳最廣的是,這裡面生活著泥鰍精。
因為當年,有人在路過這個灣時,經常會看到一個白鬍子老頭在灣邊走來走去,這個老頭嘴巴尖尖的,鬍子很長,相貌其醜無比。在那個年代,周邊十里八鄉的人們互相都熟悉,可是從沒有人認識這個老頭,加上這個老頭的樣貌跟泥鰍相似,於是人們自然自然地認為他就是灣裡的泥鰍精幻化而成的。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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