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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日香被問得有點發愣,不知簡氏此話有什麼來歷。簡氏又揮揮手,其中表露的意思是:&ldo;這件事跟剛才的那些事一樣,也是無聊至極的,真是沒辦法。&rdo;可她還在跟日香說發現日香在房裡接客的日子和具體時間。一計算,我暗暗吃了一驚,那不正好是我與日香在房裡做那事的日子和時間嗎,那天事後我還拿了掃帚走出房間,為謹慎起見,我拿掃帚裝作打掃馬頭房露天院子,將馬頭房裡裡外外巡視了一遍,可當時發現沒什麼事情,起碼沒見到簡氏,這事怎麼就忽然變得這麼危險了,還說我理解呢,我理解個鳥頭呵。日香比我行,對於怎樣隱瞞真實情況,她比我有辦法,&ldo;是我一時缺錢用了,便在房裡接了一個客人,是位常客,熟的。&rdo;&ldo;我說呢,當時你那口音長長短短的,飄出房門,傳了個滿走廊滿院落……誰沒聽見、沒瞅見?&rdo;我的娘呵,事情不是剛剛才開始變得危險的,而是早就變得危險了,而且還是十分的危險和不妙。一天,叔明為跑馬頭房擴建工程,居然來馬頭房裡非常熱心地與我和簡氏攀談,他這是第一次為了做某件正經事來馬頭房找我們。叔明在心裡耍了個計謀,他先不與我們正面談事,卻跟我說了在城外有個不小的湖泊,是個頗有野趣的遊玩之所。簡氏不知有那麼一個地兒,可我知道,以前庫裡部份武器就是在這湖對面的碼頭被裝船運走的,這湖很大,湖的對面是別的省份。簡氏不與人商量,便定了日子,隨叔明遊湖去。過了幾天後的某個早上,天剛矇矇亮,叔明、日香、簡氏還有我,我們四人僱了一輛馬車,算是出城遊湖去了。走到半路,天空突然起風,太陽躲在東面雲霧裡不肯露臉。當我們的馬車來到湖邊時,整個天氣已變得陰森恐怖。三人都反對按原來計劃,登上漁民小船去湖泊中作水上漫遊。我是反對遊湖最起勁的一個,現在連幾米以外翻滾的湖水是什麼顏色都看不清了,我們若再坐船在波濤洶湧狂風大作的水面行駛,不說陰霾蔽日,看不見美景,連自己的小命在風浪中是否能保住也成了問題。在此前已失蹤了幾分鐘的叔明這時從湖邊一片薄林中鑽了出來,看他邊喊邊喘氣朝我們這邊跑來的樣子,好像在林中已和當地漁民做成了一樁大好買賣。日香耳尖,平時又是聽慣了他說話,所以第一個知道叔明是為找人租船而去那片林子的,而且還知道叔明已將租船的價錢談妥。日香還沒等叔明在我們面前停穩腳步,便帶頭向他發起火來,日香不說反對的理由,只是一個字眼咬死了向叔明大叫:&ldo;不去,不去。&rdo;我不知道他們兩人之間是否有默契,今天的事兒是不是早有預謀,這可能跟日香上午約定和我睡覺,下午又約定和叔明睡覺一樣,是做了幾手準備的。但就這次來湖邊遊玩的事,我其實從來也沒有真正弄懂過。但這件事只能成為迷惑馬頭房主人的一個小側面,事情的正面還沒顯形,當此事逐步演變的時候,事情的正面才會浮出水:叔明想要抓到翻建房屋這一工程。日香對叔明叫喊完了,立即開始向簡秀登獻殷勤,口中不停怨恨老天爺不通人情,使四人遊湖計劃泡了湯,末了她掏出一塊手帕,幫著簡氏將頭髮上粘著的土粒撣掉。可一路上從馬匹後蹄飛濺起來的砂土,使我們每人頭上都得了滿堂彩,日香自己頭上也掛著不少黃色砂粒。簡氏提出去附近找一家飯店,先去裡面歇歇腳,等用過午餐後便登車回城,至於去湖面乘船的事兒,今天只能算了,看以後有沒有機會……標準的一個遇事只會瞎摸的主……我可以不在黑暗裡盲目出手,日香的小嘴巴,內有濃鬱的女人味,我的鼻子比狗還靈,聞見味了,手指頭才會進去,每次撫摸下來,手指間都帶有粘液,粘液亮晶晶像一片在氣流中抖動的塑膠薄膜,又像長在鴨子腳爪上的蹼。四個遊湖未成的倒黴鬼在臨近湖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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