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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取網。”
虞豐年一笑:“好師兄,真有本事!要對付這樣的大漢,來硬的不行,最管用的還是網,套住了他就跑不了。師兄啊,派人去取你的天網,對了,別用那種帶倒刺鉤的,最普通的大網就行。”
虞豐年囑咐完,讓人把王無憂攙扶到東跨院取天網去了。然後又讓衙役們把受傷的衙役、師兄弟抬到一旁休息、包紮。
憨虎還沒傻透,一看新來的這個人來回忙碌,察看這個,關心那個,想來這才是他們的頭兒,難道這個才是虞豐年,那個使大槍的不是?
“嘿,你是誰?是不是你打傷我師父?”
虞豐年一瞅;這傢伙上杵天下杵地,第一個想到了三師兄禿熊,兩人身材差不多,不過禿熊比他白些,禿腦袋;這傢伙黑,紅頭髮,顯得比禿熊兇。禿熊力大無窮,能使七八十斤的大鐵棍,這傢伙的力氣只在禿熊之上,不在禿熊之下,手裡的鳳翅鎦金钂少說要有百十斤。
如果我能收下這麼一個大漢,將來萬一有機會上戰場,我還怕誰?我得問清楚了,他為什麼要來知府衙門鬧事,如果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說什麼也要收下他。
虞豐年愛惜人才,問那大漢:“這位兄弟,本官就是虞豐年,你師父是誰?”
憨虎對虞豐年這個名詞印象深刻,因為就是衝著他來的。他嘟嘟囔囔:“那沒錯了,你是壞人頭子,你快把腦袋伸過來,我一傢伙打爛,給我師父出氣。”
虞豐年啼笑皆非,打人的腦袋還帶商量的?我伸過去,那不是胡扯嗎?不過從黑大漢說的幾句話,虞豐年也聽了出來,這傢伙缺心眼,所以也不生氣:“黑大個子,你師父是誰?”
“咦?”憨虎說:“奇怪了,你都打了我師父,還不知道他是誰?”
虞豐年一聽這是什麼邏輯?“壯士,我好像自來到泉州沒有跟人動過手,也不可能打人,你是不是冤枉了我?認錯人了吧?”(未完待續) 王無憂往前走了兩步,跟憨虎站了個面對面,比憨虎的腰高不了多少,倆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個大人跟一個胖小子。△¢四△¢五△¢中△¢文∮,
憨虎瞅瞅王無憂,嘿嘿笑了:“有個小孩嘿,小胖子你多大了,還跟大人說話?”
“呸!老子個頭小,年齡比你大,你叫我爺爺。我說黑大個子,你是個什麼東西敢來知府衙門鬧事?誰派你來的?你跟誰有仇?為什麼前來鬧事?”
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憨虎掰扯不清,就想起白鷹的一句話:“我要打死虞豐年,誰是虞豐年?”
“虞大人不在,你找他幹什麼?”
“幹什麼?他打傷我師父,我要替我師父出氣?小孩你快給我閃開,把虞豐年叫出來,要不然,我擰斷你的脖子,讓你爹你娘連你這樣的兒子也落不下。”
把王無憂給氣的,別看這黑大個子憨傻,還真會罵人。王無憂也不知道黑大個子的師父是誰,但可以肯定,只要是被官府衙門打傷或者抓起來的,十有**是泉州侯的人,很有可能關在監牢裡,總之不可能是什麼好人。
想到這裡,王無憂把鐵棒槌抄起來罵道:“你個大黑叫驢,別噴那逞能的驢話,凡是被我們虞大人打傷打死的人,都是壞人,太爺我警告你,你快屎克螂推糞球——滾蛋,要不然,我一棒槌打爛你的頭。”
“喲!小胖子,你像個球一樣還敢管閒事,把你燉一鍋都不夠我吃!我師兄說了。在這個院子裡的人都不是好人,我都要打死!也饒不了你。看傢伙!”
憨虎舉鏜就砸,王無憂個子小。很靈活,一個鑽襠,從憨虎的胯下鑽了過去,回身就是一棒槌,打在憨虎的屁股上,憨虎紋絲沒動:“小胖子,你給我撓癢癢!”飛起一腳,踹王無憂,王無憂又躲在一旁。舉棒砸他的踝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