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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老毛狐狸,就怕生瓜蛋子”,這話在這也管用。武行老手拿捏的好,相互捧場給個面子,不得罪人,這樣也驗不出問題,很多腥掛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腥掛子,還說說道道給人講學。
而新瓜蛋子特別是車軸漢子直來直往,他不在乎這一套,三下五除二就讓腥掛子掛不住了。
所以孟恩廣、任海山、袁鳳吟、孫青銅這一路也是博多而精約。對路上這些門生,鳳吟按素質給分了兩撥,一撥是伯芳長起這樣的,將來是要頂生意的,對這幾個弟子,鳳吟比較關注,以理貫之以法引之。對大隊人馬,卻是怎麼實惠怎麼來。
門戶跟字號不同,門戶是門戶,字號是字號,不是人人都必須得形意拳。
但無論是哪門入手,教拳時都不避諱,隨便看隨便試,這都是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只望著個個能獨當一面,想方設法地幫助他們長進。越是兄弟越玩不得假,所以鏢路上的拳就直來直往那幾下。
鏢路心意拳上手快的法子不是沒有,憑的是擰裹鑽翻,走的是截攔推蓋,打的是踩撲束絕。裹字獨到,練的就是劈崩二法。
所以這鏢局的弟兄,不管哪門,都衝著這十二個字努力。至於後起的升點,那看個人造化了。
拜了門生,鳳吟就有責任關照人家,糊弄不得。源於此鳳吟沒收長起為徒,只讓他跟著看著。
這是長起走鏢的第一個夜晚,充滿興奮卻又有點喘不過氣,渾身疲乏。一路堅持到了那“福貴車馬店”,沾了炕沿就不想起來了,飯都不想吃。
睡著聽那哥們兄弟的在論拳腳論女人,時不時地憨笑。
………【第十三章 走道走大道,出門交朋友】………
第十三章走道走大道,出門交朋友
鏢師是頭朝抗沿臥著,這店是大通鋪,但是中間帶了隔斷,四個六個人一間,隔斷也不是準隔斷,就是個臺兒,可以放燈臺書卷之類。而談話吃酒時又能當桌子用,很是方便。
鳳吟道:“等道了關東立了字號,也按這個格式來。”
河南是沒有炕的,大冷天最多是個火盆,還是有錢人家才有。鳳吟老奶奶屋盤了一鋪炕,可把鳳吟給稀罕得不得了,兒時的生活就是圍著炕沿轉出來的。
長起就不同了,他是從小就睡慣了炕,而且山東的炕跟山西又不同。山西的火炕就是一個燒水的小灶,就在炕頭多出來一塊。而山東的炕是帶隔壁,隔壁那邊有個大鍋大灶,能直接生火做飯。
而且一進門倆灶對著,這其中也不少講究,哪是五鬼位,哪是六煞位,哪是伏屍位,哪是延年位,都有說道。所以看書不能一概而論,弄了本山東的風水學的抄本就往山西的風水上套,那套上也不合適。
拳譜也是一樣,有人拿著形意拳說自家拳法的事情,說得一套套的,對不上也硬拉硬扯。這就跟在河南的床頭對著灶口找五鬼位,河南的灶口在廚房呢。
鳳吟雖然是大掌櫃,但走在路上也跟夥計們一起睡,並沒什麼特殊待遇。這是好的,住店。就野外那些駝夫長年累月在野外搭房子,也是一樣,掌櫃跟夥計還得倒著個兒靠著門簾子。那小風吹的嗖嗖的,都得挺著。這就是有難同當有福共享,過命的交情。
對著這炕,鳳吟也不失實際的用話點一點夥計們拳腳上的東西。
“是路拳就說自己擰裹鑽翻,他跟咱一樣麼?胳膊杵兩下就說與崩拳相通,笑話。”
“孫教師,我怎麼聽你這話是衝著我啊,我不就講拳的時候拿你的話兒論了論麼?可話說回來了,你不也是拿你那什麼彌祖太祖的套麼。”說話的是裴秋實。
“裴大夫,我怎麼能說你呢,我就說你了,你服麼?”
“行行,我以後再不用你那套說辭了,哎,袁當家那套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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